自己也知道,自己没法儿在现实中变成个人。
它心虚了吧,呵。
纪长安终于有了一种扳回一局的感觉。
赢了。
她心满意足的翻了个身,身子被缠在蛇身里,抱着黑玉赫的尾巴尖儿睡下了。
黑夜中,蛇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它的夫人。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与此同时,此时在闻家,正是鸡飞狗跳的时候。
闻母自觉丢了脸,在家里一会儿折腾要上吊,一会儿折腾要撞墙。
让闻夜松一个做儿子的怎么办?
如果遇到这种事的是双青曼,她要死也就任由她死了。
毕竟遇到这种事,女人不去死,怎么洗刷家族的耻辱?
但偏偏遇到这种事儿的,是闻夜松的阿娘。
让他一个做儿子的,劝还是不劝?
更何况闻母是希望他劝的。
她把自己的脖子伸入白绫里,哭着喊着要一死了之。
但头伸进去了,脚下的凳子却迟迟不踢。
等着闻夜松赶过来,闻母才晃着脚下的凳子。
“我命苦啊,含辛茹苦的拉拔着两个儿子长大,大儿子失踪死得尸体都找不着,二儿子又断了一只手。”
“现在我的钱被抢了,我还被那些歹徒坏了贞节牌坊,儿啊,我愧对你死去的阿爹啊啊啊啊啊啊。”
闻夜松神情麻木的上前,吩咐丫头们把闻母弄下来。
他疲惫的说,
“阿娘,现在已经很晚了,咱们能先睡了吗?”
双青曼双眼漫不经心,衣衫不整。
一看就是刚从闻夜松的床上赶过来的。
她无所谓道:
“婆婆,为了这点子事儿实在是没有必要一直折腾。”
不就是被三个男人又没什么。
还挡不住她在青楼时,一天的接客量。
结果闻母跳起来,就甩了双青曼一巴掌,
“我呸,你以为我是你啊你这个下贱坯子。”
“那些男人指不定就是来找你的,结果摸错了房间,你个贱人!”
闻母对着双青曼就是劈头盖脸的打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