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纪淮最近天天跪祠堂,根本就没机会出门。
所以清明的马车近乎无用。
花斑则一直在纪府之外。
缠绕了她腰身一个圈的黑玉赫,蛇身绕到纪长安的前方。
它吐着蛇信子,冰凉的蛇信子在夫人精致可爱的脸上舔着,
“夫人,让她们出去,雨水自会将为夫的人身带回的。”
见夫人不应它,黑玉赫又扭回头,看了一眼青衣和赤衣。
赤衣颤颤巍巍的拉起在地上鬼画符的青衣,急忙跑了出去。
青衣:啊啊啊,大小姐您不要上当啊。
但根本就没人,也没蛇能看懂她的暗示。
纪长安更加不能理解。
她要做到和身边这些丫头们心意相通,可能还差点儿火候。
“夫君,夫君你可怎么办啊?”
她低头掉泪珠子,心疼死她了。
那些人怎么总是不放过蛇君?
上辈子把蛇君炖成了蛇羹,这辈子又灌它酒,还给它喝雄黄。
纪长安心急如焚,“雨水真的会将你带回来?”
“夫君,你真的,真的没事吗?”
黑玉赫难受的用尾巴尖蹭着宝宝的手,
“无妨的,宝宝,我好难受,喝了那老匹夫的雄黄酒,现在神力已经全无,咳咳难受。”
听到黑玉赫咳嗽,纪长安难受的心都揪了起来。
她主动踢掉了脚上的绣鞋,提起裙摆,
“那,那夫君把内丹取出来吧。”
她偏过头,脸上带着难言的羞赧,半靠在绣枕上,单手捏紧了手里的蛇尾。
黑玉赫的三角形蛇脑袋掉转头,沿着纪长安的腰身往下滑。
她紧紧拧着精致秀丽的眉,倒吸了口气,手中用力。
没一会儿,纪长安脸颊通红,额头都是一层薄汗。
因为太过于羞耻,她的唇双眸只能盯着手里的黑色蛇尾看。
她诧异看着黑玉赫蛇尾上,那一片特殊的鳞片缓缓张开。
似乎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正从内撑开了那片鳞片。
然后,露出了纪长安经常从黑玉赫人身上看见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