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板上,又眼勾勾地看着张纯风,突然说道:“张少侠果然好本事,齐某佩服!”
“原来你不是哑巴!”张纯风说道,“几十岁的人连礼貌都不会讲吗?”
“你……”齐某气结。
“你和金凤楼一个德性,有什么资格来叫阵!”张纯风一剑挥出,伞便被截了两段,掉落在地面。
那人一脸惊怒,站起来,哼了一声,跳出窗外,消失在夜幕里。
“华青宗的齐盛,一向高傲自大,目中无人。”大厅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个人。
那人声音很熟悉,撒娇似的,张纯风扭头看去,果然是冬雪。
“你怎么在这里?”张纯风有些惊喜。
“听说你找我,我就来了。”冬雪走到小桌旁,坐了下去。
“我找你?”张纯风有些懵。
“你不是找奉探使吗?”冬雪抓起一个烧卖,小口小口吃起来。
“你就是奉探使?”张纯风更加惊讶。
“我一直都是奉探使啊!”冬雪倒了一杯酒。
“一直?”
“一直!”
张纯风想了想,问道:“你去万华门做什么?”
“当然是有任务了。”她喝了一口酒。
“……”
藏得真深!
“你是来告诉我刘虚如的行踪吗?”张纯风有些期待。
“他离开驼铃城了。”冬雪说道。
“去哪了?”
“没打听出来。”
“……”
意料之中,张纯风苦笑一声,说道:“辛苦冬雪姑娘了。”
冬雪抓起一个烧卖,站起身来,一边吃一边走,到了门口,回头笑道:“我叫奉易安。”
说完就下楼去了。
“怪不得你看不上我,原来和奉探使认识!”卧室传来夏侯云的声音。
“夏侯姑娘误会了,”张纯风将朱雀剑放在桌子上,“我和奉探使只见过几面而已。”
“这么说来,我还有机会?”夏侯云又放电。
张纯风有些窘,不知如何回答。
“张少侠!”
夏侯云声音变轻,暧昧瞬间弥漫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