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间,忽然感到头上有一股极强的杀机。
抬头一看,一把长枪正从高空刺下来。它速度极快,威能又大,瞬间就要将徐妙婵从头到脚贯穿。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徐妙婵再次瞬移,躲了过去。
长枪破了屋顶,洞穿她的绣床,直穿地板,打入地下。顿时溪水涌了上来。
徐妙婵杀机更盛。
“怎么样?我说你的化神期有些水分吧!”那人从屋底下跳上来,站上院里一棵大树,与徐妙婵隔着一个院子,相互对峙着。
“是吗?”徐妙婵不动声色。
“不是吗?”那人说道。
“就算我的化神期有水分,你也逃不掉!”
那人面露微笑,显然不以为然。
突然,他的笑容凝固了。他感到全身一阵麻木,旋即整个身体被捆绑起来,倒吊在树上。
他睁着眼睛,一个男人的脑袋出现在他面前,正是刘拙。
“又有人皮可以剥了,”刘拙一脸兴奋,“上次剥皮还是上个月的事!”
说着,他掏出一把小刀,在对方的脑袋前比划着。
张纯风感到脑袋有些炸裂,这三十多岁的熊孩子,竟然是那么凶残的!
“原来陈如水是这样死在你手里的?”那人咬牙切齿!
“陈如水?”刘拙笑了笑,说道,“谁叫他修桥来着,经过我刘家的允许吗?”
张纯风满脑子问号。
那人怒意盈胸,吼道:“桥断了,人家出钱修桥,还要你同意?”
“那当然!”徐妙婵飘了过来,“这流溪城里,修桥铺路,施粥散钱的事,只有我刘家可以做,岂容他人染指?”
“那你倒是修啊!这桥断了一年多了!”那人又吼道。
徐妙婵嗤笑,说道:“我刘家想修就修,不想修就不修,喜欢什么时候修就什么时候修,要你批准吗?”
那人气得快要爆炸,却又全身无力,只能咆哮着,以示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