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
“……”
你这变脸怎么比翻书还快?前一秒还在笑,后一秒就哭了?
“夫人锦衣玉食,何苦之有?”张纯风礼貌性问问。
“寡居多年,身心俱乏,迟大侠能体会吗?”女人回道。
张纯风摇摇头:“不曾寡居,不能体会。”
女人被他这么一说,逗乐了,嗔道:“迟大侠好坏,尽调笑人家!”
张纯风越发尴尬,说道:“夫人有话直说。”
女人低声道:“迟大侠若不嫌弃,请与我回屋详谈!”
“……”
大白天的,这是要干嘛?可怕的女人!
张纯风站起身来,行礼道:“我还有事,不方便久留,还请夫人海涵。”
女人笑道:“你怕了?怕我吃了你?”
张纯风不回答,又行了一礼,转身就要离去。
“等等。”
女人叫住了他,收起笑容,说道:“你出不去。我把自己衣服一扯,流几滴眼泪,你轻薄我的消息立马就传遍金陵城。”
“你威胁我?”
“只是和你说明利弊而已。”
“你觉得我会屈服吗?”
“聪明的人都会看形势。”
“我不是聪明的人。”
女人愣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她又说道:“迟大侠真是有意思的人,你若肯臣服于我,或许我们可以干点大事。”
“什么大事?”
“以后再说。”
“现在不能透露吗?”
“不能。”
张纯风笑笑,伸出手,一把撕破了女人的一片衣裳,说道:“你哭吧!”
女人又是一愣,随后是又羞又恼,团扇一挥,竟将张纯风推了出去。
化神期的女人还是有点本事的。
张纯风后飞数米,出了客厅,稳稳当当落在院子里。他笑道:“你不是应该哭吗?怎么动起手来了?”
女人不答,团扇再次挥舞,卷起桌上一杯茶,径直往张纯风眉心袭来。
玩扇子?
张纯风也掏出扇子,顺手一挥,茶杯立马返回,飞向女人的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