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又抬手捏捏,满意地离开:“不错,你继续保持,姐下次来还点你。”
林岳嫉妒地牙都快咬碎了,他干脆跪在地上,将脸轻轻搁在莫晴窗腿边:“姐姐~看看我吧~姐姐”
莫晴窗手指在他脸上轻轻点了几下,微笑着看向他:“为什么?我为什么要看你呀?”
林岳小心地含住莫晴窗的指节,牙齿轻轻咬了一下,带来一串酥酥麻麻的触感。
“不为什么,我只是想引起姐姐的注意,想和姐姐说话,可不可以嘛姐姐~”
他哼哼唧唧撒着娇,如同一只可爱的小奶狗,眼睛都湿漉漉的。
莫晴窗捏了捏他的脸颊:“那好吧,给你个机会。”
林岳立即笑起来:“谢谢姐姐,姐姐真好~”
这时,香槟塔的准备工作已经就绪,梁斌和阿晨正准备上手去垒酒杯,忽然被莫晴窗喊住。
梁斌快步走到她身边:“怎么了姐姐?”
莫晴窗的笑容张扬又肆意:“用亚克力做支撑多没意思,来,我这儿有。”
梁斌还没来得及问莫晴窗想用什么搭香槟塔,莫晴窗已经一脚踢开了行李箱的盖子,一尘不染的小高跟鞋冲着箱子点了点:“用这个。”
梁斌对着一整箱整整齐齐的崭新粉钞几乎失去语言能力,还是经历暮阳来拽了他一把,他才回过神:“好的姐姐。”
于是,要一层一层垒起的香槟塔换了搭建思路,两杯香槟摆在一起,上面摆一小沓粉钞,钞票上面再摆两杯香槟,再放钞票摆香槟,以此循环。
当然,为了仪式感,中间还是用玻璃杯搭了一座三层的塔,等待莫晴窗等会儿开酒。
下面看热闹的人群顿时沸腾:
“我靠我以为这就是段子,没想到今儿见到真的了。”
“元子摆香槟塔,真是给我看爽了!”
“不知道富婆家里还缺不缺看门的,老奴来也!”
“我以前在饭局上见过,元子上面叠的是白酒,而且是三两的杯子,这姐真是人美心善,钞票上摆香槟,这度数差了不是一点半点啊。”
“别说了,你再说我都想上去陪酒了。”
“就你?整容已经来不及了,重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