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剑困住她的双手吻了上去。
这张小嘴就像是锋利的刀刃次次扎在他的心脏上，不遗余力。
柳州是他的徒弟，可他已经将柳州驱逐出师门。
九州的所言所行与他早已没有任何关系。
他没有想过天闲宗的人会伤害无辜。
他是错了，可他已经还了，他用自己所拥有的一切还了。为何要迁怒于他？
程蕊瞪大双眼看着眼前的柳剑，又气又恼，张嘴咬着他的嘴唇，抬起腿又准又狠……
柳剑猝不及防却还是躲开了她的攻击……
“解恨吗？”口腔里蔓延着腥甜的血腥味，柳剑眸底却划过一丝欣喜：“若是不解恨，便用刀来捅。这次我绝不会躲。”
“你有病啊？”程蕊怒骂。
“是，我是有病。”柳剑直接承认道：“我若是没病会对你这个火爆脾气的女人如此死缠烂打？”
“程蕊，给我一个机会，试着，尝试着接受我，好不好？”他凝着她的双眸，眸底慢慢升起一团雾气：“你的伤已经痊愈了，你已经是一个正常的女人。”
“你给我一个机会证明自己，我不会比萧策差，我绝对不会负你？”语毕，柳剑三指并拢，指天立誓：“此生，我若负你，天打雷劈，死无全尸！”
程蕊渐渐意识到柳剑对她可能真的是动了情，可她还是不信，他那样的人会看中平平无奇的她。
她抬眸看着柳剑：“我是侍卫，这一辈子我都是唐凝的侍卫，我会留在唐凝身边永远护着她。我们不可能。”
“呵！”柳剑立刻回道：“那又如何！你若要护她，我陪你一起。不论你要做什么，我都陪你！”
程蕊抬眸，眸底划过一丝惊讶：“……”
他那样的人，真的能安下心来守在皇宫里做一个小小的侍卫吗？
他真的能够放下所有的尊严的荣誉吗？
“你不信？”柳剑见程蕊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眸底划过一丝无奈。
程蕊毫不犹豫的回道：“不信！”
程蕊回答的干脆利落没有半丝犹豫，柳剑眸底无奈更甚。
他抚上她的眉眼，小声道：“相信我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