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拍,不知是因为被看穿还是什么别的。
该死。
她暗自咬牙。
“什么金针。”她心虚错开目光,试图错开话题。
“那可能是我看错了吧。”朱谦也没有抓着不放,主动结束了这个话题。
二人就这么沉默着走了半天,直到太阳西斜,也见不到这崖底何处才是尽头。
“今天只能屈就圣女在这儿将就一晚了,也不知道自清和左护法怎么样了。”朱谦看着眼前一眼见不到头的崖底,蹙眉叹气。
“师兄和卢……公子应该问题不大。”红鸾说道。
“自清一介文官,武功平平,怎么能跟左护法相同。”朱谦问道,“圣女似乎对自清也颇有自信?”
红鸾深吸一口气。
怎么回事,自己怎么每次开口都被他套一句话。
她闭嘴没吭声,懊恼地决定不再同朱谦说话。
崖底的夜晚多少还是冷意逼人,红鸾第二次被夜里的风吹得冻醒,忍不住抱着胳膊坐起来搓了搓胳膊,对着手掌哈气。
就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朱谦丢来一件外套盖在她身上。
红鸾愣了一下扯下外套露出头来,借着月光看向朱谦。
“下次冷的话直接说就好。”朱谦躺在树上闭目养神,并没有看她。
红鸾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叹了口气盖着外套继续躺下了。
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晨,鸟叫声叽叽喳喳地把她吵醒了。
见红鸾坐起身,朱谦走过来递上一竹筒泉水,和一个果子:“这儿也没什么别的吃的,咱们哪怕是为了活着,恐怕也得想办法早点儿走出去。”
话虽如此,但接下来的三天一连都是这般,红鸾感觉整个人已经要濒临昏死了。
在崖底的第五天早上,她终于是体力不支病倒了。
朱谦照常打了水找了果子回来找她,但半天也喊不醒,伸手碰了碰她的额头,入手居然是一片滚烫。
“再这么下去肯定得耗死在这里。”朱谦咬牙,想办法给红鸾灌了两口水,而后将她背在背上继续往前走。
并没有走太久,他就听见前面顺着风而来,有窸窸窣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