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试试,”
王晓贵鼓起腮帮子,对着脏兮兮地手帕使劲吹了一口,那手帕立刻散开,里面竟然有一块大洋。
那人惊喜地说:“小兄弟果然是仙气足,竟然吹出了一块大洋。”和他一起的精瘦汉子也凑了过来说:“不错啊!”
那人对王晓贵说:“小兄弟,这顿饭我请了,然后叫老板来结账。”
后来,我知道这只是一小把戏,钱提前放到了袖子里,在揉动手帕时,大洋顺着袖子滑出来,落到手帕里。
结完账,这两人要走,王晓贵此时正没有去处,就跟了上去,对那人说:“叔,你们杂技团要人吗?”那人看着王晓贵说:“你多大了,年龄小我们不要。”
王晓贵说:“叔我今年十二岁了,其实,那年王晓贵虚岁十一。”
精瘦汉子说:“看这孩子怪可怜的,就收下吧!”
那人又仔细地看看王晓贵说:“你能吃苦吗?我们杂技团不养闲人。”
王晓贵说:“能”
那人又说:“三年内给师傅当学徒,在杂技团打杂,没有工钱,只给饭吃。”
王晓贵说:“可以。”
两个人,把王晓贵带到了镇外的一处山洼里,这个山洼里到处长着枫树,从外边看一片火红,不到里面的情况。这让王晓贵想起了书塾先生交给他的两句诗: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到了山洼里,王晓贵看到里面停着三辆马车,一个老道打扮的人,站在马车前面,这个老道长的很好看,面如冠玉,三绺胡须,目光澄澈空灵,一身天青色的道袍,整个人看着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仙气十足。
道长看到中年汉子两人,又看了看王晓贵,说:“师弟,你带个孩子回来干什么?”
中年汉子说:“郭世通不在了,人手紧张。”
老道皱着眉头说:“知根知底吗?”
中年汉子说:“不是本地人,从家里跑出来的。”老道点点头。
我刚来一切都不懂,在车下面站着,中年人招呼我坐下休息。
车顶上一只猴子朝着我抓耳挠腮,不时做个鬼脸,看来这猴子和人已经熟了,不怕人。
天黑时,从马车里又走出两张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