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把琵琶还没修好,”
“下面的人说,断了的琴弦倒是好补,就是那琴板是紫檀木的,一时半会找不到适配的材料,还有琴轴的工艺,需要大师才能模仿。”
沈渊把玩佛珠的手停下,脸色暗沉:“花多少钱都无所谓,琵琶必须给我补好,而且我不要模仿,去找做这个琴的师傅。”
宇文无奈:“老板,这琵琶年头很久了,做琴师傅恐怕早就没了。”
“那就找他的后代,反正这琴补不上,你们都不用来上班了。”
“……”
业内传他老板是疯狗,这评价可真没错啊!
“还有,您让人盯着的评弹社,今天出事了,您之前让我调查过的张家铭过去闹了。”
沈渊起身,眼底泛起几分不耐烦:“以后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不用和我汇报!”
十分钟后。
“宇文,今天的会都推了。”
“是,您有其他的安排吗?”
“备车,去评弹社。”
宇文:……
“愣着干什么?老子不能想听评弹吗?”
辉腾在莺歌评弹社戏园面前停下,里面的闹剧还没有结束,虽然有人已经报警,但是这地方位置太偏,警力要来,也得安排一段时间。
宇文看着老板大步进入戏园的背影,摇摇头。
看个戏,有必要这么急吗?闯了一路红灯,他今年算是开不了车了。
沈渊刚入剧场,就看到姜知意被欺负得“惨兮兮”的模样,一身白色旗袍被蹂躏得皱皱巴巴,头发凌乱的贴在脸颊上,还夹着丝丝血迹。
没良心的野山雀,只敢对他扑腾翅膀,是吧?
男人上前两步,不用开口,强大的气场和俊美的外貌便能吸引旁人的目光。
“姜小姐,又见面了。”
他低沉的声音中带着嘲讽。
“今天这是唱的评弹里的那一曲啊?够新鲜。”
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她狼狈不堪的样子怎么总是能被他撞见?
姜知意站直身子,稳住心神:“沈总,您来得不巧,今天评弹社不开场,想听曲,去别家。”
这伶牙俐齿的模样,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