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开直播，直播间便有三四千人。
弹幕满天飞。
【天，小姐姐太漂亮了吧！这居然还是无美颜的直播。】
【唱的也好好听，我第一次听评弹这玩意，有点意思耶！】
【支持，支持，分享直播间。】
看着直播间里的人数越来越多，姜知意欠身鞠躬，表示感谢，她说话带着吴侬软语的调子，一身青色旗袍勾勒腰肢鲜明，美得不可胜数。
第二曲开始唱的时候，弹幕里已经出现了一堆“老婆，爱你”的言论。
海瑞科技总裁办公室内。
沈渊盯着平板，脸色格外难看。
哪里来的这群牛鬼蛇神？居然叫他老婆为“老婆”，更离谱的是，点开账号，还都是女的！
沈渊刚要吩咐宇文把这些口无遮拦的人给踢出直播间。姜知意接到了直播连麦。
对面是一个浓妆艳抹，唱现代歌曲的女人，叫做“皮皮”。
姜知意不太懂连麦，先和对面打招呼，说了声“你好”。
皮皮抬起下巴，有几分不屑：“你就是那个新人主播啊？我看看直播间里有多少人，哎呦喂，一万多呢。”
“哼哼唧唧唱点调子，开播第一天，就把我们这些老主播给比下去了？”
姜知意感受到对方的敌意，但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微微侧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这副模样，落到对面主播眼里，更觉得是挑衅。
“家人们，我们好像连了一个哑巴主播呢，除了唱这些破调子，话都不会说。”
赵娇气不过，在画面外发声：“你会不会说人话啊！谁是哑巴啊，我看你嘴这么臭，吃大粪了吧！”
皮皮立刻露出委屈的表情：“家人们，我可是十万人的主播，连她，就是为了给她点热度，帮扶新人。”
“打pk，不都是先相互挑衅嘛，她怎么还生气骂人呢？”
姜知意抿紧嘴唇：“抱歉，我不打pk，就是想宣扬一下评弹文化，为线下做基础。”
听到这话，皮皮笑得前仰后合：“我看看你叫什么？哦，叫——姜知意，做人能不能诚实一点啊？你怎么不说自己开直播是做公益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