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伊柔抡着胳膊,乱挠乱抓,却挣脱不掉,也伤不到姜知意半分。
“放开我,你疯了。”
她的鞋掉了,被迫光着脚在祠堂后院的砂石路上走,狼狈至极。
她拼命向后退,半个身子几乎贴在地上,可姜知意没有半分想放手的意思,拖着她继续向前,像抓鸡崽子一般。
“来人啊,救命,救命!”
后院洒扫的佣人,无一人上前,都视若无睹。
蒋伊柔来沈家老宅这几天,趾高气扬,以“少夫人”身份自居,对他们动辄打骂,谁会愿意出头帮她?
更何况,此刻姜知意的气场,甚至都不敢让他们直视。
一身黑色旗袍,白嫩的胳膊抓着对方的头发,不理会她的哭喊嘶吼,慢条斯理的走着,旗袍下摆步履生花,优雅又嗜血。
直到莲花缸的地方,姜知意才停下来。
蒋伊柔头发凌乱,脸颊红肿,双脚被石子路磨破了皮,血淋淋的。
“姜知意,你这个下贱胚子,我…”
下一秒,叫骂声变成了喝水声。
姜知意抓起蒋伊柔的脑袋,直接按进莲花缸,缸中盛开的莲花疯狂抖动,莲叶和蒋伊柔的脑袋一起被压进水里。
十几秒后,姜知意把她扯了出来,蒋伊柔疯狂咳嗽,脸上写满了惊恐。
“你,你想杀我?你…”
咕咚咕咚。
头又被按了进去。
窒息感折磨着蒋伊柔,濒临死亡的痛苦让她没有半分反抗的力气。
按进去,拉出来,反反复复十几次。
“蒋伊柔,用沈栋的命害我,他不过一个七岁的孩子,他有什么错?”
“踩沈老爷子的香炉,你对他可有过半分敬重?”
蒋伊柔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要去找二爷,二爷评评理…”
“呵,他们都不在老宅,要明天才能回来。”
“你说,我今天直接弄死你,好不好呀?”
蒋伊柔疯狂在水中扑腾着,身子慢慢软了下来。
直到最后一刻,姜知意将她拉了出来,松手丢在地上。
她居高临下盯着蒋伊柔,声音冷漠:“你在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