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双手环抱,嘴角勾起:姜知意,我倒是要看看,你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把屁股收起来!在祭祀典礼上,如此风/骚,成何体统?”
长老的故意羞辱引起周围人哄堂大笑,不少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了姜知意的身材上。
胸大腰细,屁股还翘,跪下来的姿势更是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老爷子的忌日,你却穿成这样故意勾/引男人?沈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实际上,姜知意的旗袍没有半分不妥之处,开叉也才到小腿处,领口系紧,十分保守,可在长老的言辞之下变得格外风/流。
他故意将鞭子抽打在姜知意的腰臀处,力道不重,可恶心人的意味极其强烈。
“不知廉耻,就该打!”
姜知意呼吸急促,脸色涨红,努力克制住心头的怒气。
丢她的脸无所谓,但是总不能把沈渊的脸也丢了。
除了忍,没有更好的破局方法。
姜婉在人群中阴阳怪气:“我姐是戏子出身,打小就穿这旗袍,长老,就算您现在教她,这骨子里的狐媚劲儿可是改不过来了。”
“唉,想不通,我们沈家少爷怎么会看上你这种货色!”
长老再次扬起鞭子…
可这次,疼痛感并没有落在姜知意身上。
高大的身影挡在女人面前,抓住了那根鞭子。沈渊用力一扯,鞭子落入他的手中,长老被推得连连后退。
“沈…沈少爷……”
长老面露惊慌,这个时间,沈渊不是应该跟在沈二爷身边迎接来宾吗?怎么会到祠堂这边来。
西装革履的男人,黑色领带系在脖颈间,从头到脚透露着“一丝不苟”的气息,他很少穿得这么规矩,清冷矜持的贵气顷刻间又重了几分。
他迅速弯腰,接过姜知意手中的香炉放在案台上。
“不可,沈少爷,还没倒香灰,这不符合规矩…”
沈渊小心翼翼扶起姜知意,眸光触及她被鞭打出来的红痕上,冷气更重,他声音温柔呢喃:“疼不疼?”
姜知意拉住沈渊的手,摇摇头:“我没事,还是先倒灰吧。”
她很了解沈渊,知道这表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