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便是家父的忌日,木兰只想让家父明日看看这王级紫暖玉茶具。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念头……”少女说着,竟流下泪水来。
“木兰姑娘!”羽元康疼惜地递过一块手帕,随机看向张叔,“张叔,羡仙楼那么大的店,木兰姑娘是跑不掉的。再加上有本皇子作担保,你究竟还在担心些什么?”
张叔仍是有几分犹豫,“可是……”
“木兰在奉京城没什么名气,张叔心存疑虑也是有的。因为时间紧迫,不如咱们签字画押,张叔看可成?”少女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块极重的金锭推到张叔面前,“一点心意,权作木兰孝敬张叔的。”
“这……”张叔额头沁出细汗,他想抓那块金锭,可又不敢。
羽元康与少女对视了眼。
少女猛然起身朝张叔跪下,泪流满面:“张叔!求您了!若非明日便是家父的重要日子,木兰也不会这么急迫,这样不近人情地恳求张叔!张叔,木兰求您了!”
她说着,声泪俱下。
梨花带雨的娇俏模样,可着实是让张叔心头大软。
既然他们都说了肯签字画押,又有六皇子做担保人,这笔生意该是跑不掉的。
张叔想着,无奈去扶少女:“木姑娘快快请起!我答应你便是了!我这就让人去将紫暖玉茶具取来,签字画押后,木姑娘可放心拿回羡仙楼。”
少女感动地对张叔做了个揖,转身走回羽元康身边。
两人暗自对上一个笑容,眸中满是阴谋得逞后的得意。
下午,幕北寒带着小仆从来到鉴古斋,刚踏进去那张叔便迎了出来,直将幕北寒请上二楼雅室。
幕北寒,正是鉴古斋背后的真正老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