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殿下曼舞。
王座上,妙环身着轻薄罗裙,端着一杯美酒坐在东临观月腿上。
她巧笑倩兮,将酒喂到东临观月唇边,娇声道:“皇上,再喝一杯嘛!”
观月微笑着喝下,随即将她翻身压在龙椅上。
殿下舞姬见此,忙不迭退了下去。
云雨过后,妙环躺在椅子里,偏头却见东临观月正穿上衣袍。
“这么晚了,殿下要去哪儿?”她疑惑。
东临观月却答非所问,“几时了?”
“亥时两刻了。”妙环说着,起身勾住他的脖颈,正要贴上他的唇,东临观月毫不留恋地推开她,往青莲殿外走去。
妙环愣了愣,忙追上去,软声道:“殿下!您到底要去哪儿?”
东临观月并不理睬她,只是大步往外走。
妙环有些恼,这三天以来,皇帝与她日夜黏在一起,她受的恩宠是她未进宫前从不敢想的。这三天,她几乎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曾受过半点委屈!
如今东临观月忽然冷淡如此,她便慌了,追着拉住他的龙袖,“可是臣妾做错什么,惹陛下生气?”
东临观月被她扯得不耐烦,抽出袖子,冷声道:“朕去哪里,由得你过问吗?!”
说罢,便大步走了出去。
妙环站在原地,又羞又恼,想了想,叫来贴身婢女,让她去打听打听皇帝去了哪儿。
东临观月出了青莲殿,乘了龙辇往含章殿而去。他径直进了寝殿,寝殿内亮着灯火,那个女人身着素色短袄、绣梅花八副长裙,长发随意簪着一根檀木簪,正坐在灯下看书。
温婉沉静的模样,恰似一朵静静盛放的兰花。
他喉头动了动,朝她走了过去。
林瑞嘉见他过来,便放下书,默默等待着。
东临观月大掌覆在她的脑后,俯身凑近她的脖颈,轻轻咬了下去。
他吮吸着,甜美的血液让他浑身都舒畅起来。
尽管已经承受过数次,可面对这样的痛苦,林瑞嘉依旧无法忍受地咬住嘴唇,死死拽着东临观月的衣袖,一张小脸苍白无色。
过了好一会儿,东临观月松开口,擦掉唇边的血液,目光落在她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