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一二。”
幕北寒抬眸,眼中寒意乍现。
东临火越笑了笑,却是多了几分无奈:“你终究,是要延续后嗣的。”
“这个不需要你来操心。”幕北寒的声音染上冰雪,明显是不悦了。
而雪山上,林瑞嘉正持着扫帚,淡然地在后山扫着积雪。
她身着素色长衫,面容未施脂粉,整个人犹如一朵生长在幽静山谷里的兰花。
鹿铭背着药草篮子走了过来。这四年,他在林瑞嘉的悉心调教下,周身的气度提升不少,整个人褪去在十万大山沾染上的草莽之气,更像是一位贵公子。
他将篮子放到地上,难掩脸上的激动:“姐,你猜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林瑞嘉停下动作,凤眸里透着不解。
“他找来了!”鹿铭整个人都激动起来,“我去山下吃花酒——呸,我去山下吃酒,结果听见满城人都在说东临的那位痴情人到了北幕。我寻思着谁是痴情人,一打听,才知道他们说的是的东临火越!你可不知道,这四年来,他一直在找你!”
“四年前,他将东临太上皇请了回去,自己辞了皇位,带着几十个亲信满天下的找你!消息传得沸沸扬扬,姐,你在全天下都出名了!”
林瑞嘉心底掠过惊讶和铺天盖地的欢喜,面上却保持着风轻云淡的样子:“他,真的来了?”
鹿铭狂点头,“好像在皇宫里做客呢!姐,你要不要跟他回去?他迟早会找到这儿的!”
林瑞嘉摇了摇头,想起在天照城时,曾经那些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的日子,便没了和东临火越重聚的心思。
无论如何,他是要做皇帝的。
她,不能拖累了他。
而就在东临火越一路往北时,天照城的百姓们正在热热闹闹地过花神祭。
满城都是怒放的鲜花,东临天佐重登帝位叫百姓们欣喜不已,所以这一次的花神祭,他特地来到皇宫外与民同乐。一起出游的还有萧锦然以及两个小包子,众人坐在沈宽经营的酒楼之中,一派其乐融融。
此时已近中午,人声鼎沸,酒香与菜香弥漫在酒楼之中。天照城里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与皇帝一同庆祝花神祭。
在这样的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