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叶,反正就是能放的都放,直到放不下,再外套一裹,双手用力抱住,然后背靠着丘壁,慢慢的站直身起来。
可手没空了,只能全程单脚跳了。调整好外套打横抱着,确认兜住不掉,再右脚发力,跳,跳,跳……
天!累!
到了直接往地上一丢,树枝树叶散了出来,不管,到就行。不过话说,累是累了点,却没那么冷了。还有右边,跳,跳,跳……
脸上的汗珠滴落,她喘了十几秒才缓过来。可这么粗的木头,抱是抱不动了。
呼,背靠着丘壁弯腰,双手握住木头的一头,再慢慢直起腰。重啊!好在木头长,一大段拖在地上减轻了负担。姿势调整调整好,左肩靠在丘壁上借力,拖住木头放在身后,用力往前一跳,嘶,不行,左肩磨到丘壁上生疼生疼的。
看来只能这样了。
她慢慢蹲下,左膝盖跪到地上,翘高小腿避免脚踝接触地面,右腿弯着踩地上,疼痛版“跪地求婚”姿势,然后把木头一头夹到右咯吱窝里,两只手环抱紧它,右脚发力蹬,左膝盖当脚用的往前移,慢却坚定的往洞里拖。
好累!
她一天一夜没进食没喝水,连续搬了枝条树叶、三根大木头,伤痛、疲惫,想睡,想吃东西,想喝水。
睡,还得准备准备;吃的,没有;水,外头很多。因为雨水可以直接喝,但她的现状,喝冷水等同于自杀。
“唉……”
她软软的扑到地上,两只手加一条腿并用,缓慢的匍匐前进到角落里,趴着拔起全部的枯草,用一只手抱住,另一只手把自己撑着调转方向,然后右脚使劲蹬,推着自己往前移。
花了比过去更多的时间回到原处。她坐在地上,呼吸急促,虚汗淋漓,只得一动不动,休息了十来分钟后才平复。
有了些力气,她左手扒拉开t恤领口,抽出挂在脖子上的打火石。是的,她脖子上不戴项链,戴着打火石,这是她出户外的习惯。感谢这个习惯。
拿了一大把枯草,掰断几把细小的树枝丢它上面,打火石对准枯草,用力摩擦划出火星。空气水汽重,用了七八下,火星才让枯草冒起了烟。她弯腰,嘴对着冒烟的地方用力吹。
“呼,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