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千百年来，并没有谁解释清楚过这个域外之人的具体意思。
但颠覆中原王朝的域外之人从来不在少数。
皇室的人该死还是得死，有的甚至要死绝。
因而大家对那个说气运庇佑的说法嗤之以鼻。
也是萍儿提起此事，顾长安才想起来，但也参不透其中奥妙。
但萍儿还说，她后来返回了那个地方。
发现那个人正在疯狂地折磨徐帧。
这是让顾长安万万没想到的，沈绾竟然舍得对徐帧下手。
不知道她为了什么，或许是徐帧背着她去寻花问柳的事被她知道了，这才会如此吧。
毕竟白月光的滤镜破碎，的确让人挺难受的。
这是顾长安能想到的唯一解释了。
至于因为其他人而对徐帧下手，顾长安是想都没想过。
那不是沈绾会做的事。
这一世，顾长安对沈绾没有一丝一毫的信任，更不想与那人有半毛钱的瓜葛。
不过，不得不说沈绾这人的确心狠手辣。
爱时疯狂，恨时同样疯狂。
他记得月儿跟自己说过，徐帧的惨状。
全身的伤口已经不会愈合了，眼瞎，耳朵里还会流脓爬出蛆虫，命根子也被废了。
光听听，顾长安就觉得一阵后怕。
沈绾是真的疯魔啊，把白月光折磨得这么惨，是要追夫火葬场吗？
他更加打定主意，一定要让萍儿远离这个疯子，因为实在是太过可怕了。
其实这次就算萍儿不说，他也没打算让萍儿去认她，更何况，这一世萍儿和沈绾没有半毛钱关系。
宝贝女儿是万万不能让那疯子抢走的。
只是。
萍儿告诉了他一件更离奇的事情。
按道理来说，徐帧是活不成了的，一旦耳朵开始流脓生蛆了，说明该病变的组织也病变得差不多了。
萍儿说，徐帧被救回去后，一直在他的殿中，就是慢慢等死了。
但后来萍儿最后一次离京前，却看到了完好如初的徐帧，甚至整个人看起来有种说不出的古怪感。
不用想，顾长安就知道这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