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指令,大黄牙捂着发痛的头坐了起来,开始找他的朋友去帮忙打听。
他那个朋友在警察局附近开了间馆子,为人豪爽大方重义气又圆滑懂拍马遛须,狐朋狗友又多,有贩夫走卒也有高官达人。
拥有自己一套情况系统的他,平日里a市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能第一时间收到风声。像前阵子裴氏集团死活啃不下那块被那群小混混占着的地盘,他有隐约能猜出他的背后是谁。
所以那群小混混被拐卖出国又高调回来,这里间大大小小的事早已被他打听个一清二楚。
“你说那群被拐,拿房产赎身保命,从国外逃回来的人啊!”
大黄牙刚开口打听,曾立荣马上知道他说的是哪件事。
他得意的把脚搭在沙发上,惬意地抖一抖,很是享受什么都比别人知道多一点,有种立于山顶看山脚的满足感。
大黄牙忙道:“啊对对对,我听说了他们的事,又知道得不怎么全面,想问问曾哥您这其中的内情。”
他的伤口真的疼,一抽一抽的,一阵一阵的。
但一个吊瓶的液输了下去疼痛感减轻许多,原本疼得睡不着的他现在整个人都有些犯困了。
他强打起精神来和曾立荣周旋。
“内情,内情就是一个叫郑沽民的人看上了那群人手里的钱,然后迷昏了这群人送往国外,唱了一出贼喊捉贼的戏,从他们手里兵不血刃的拿到他们手里的房产,到裴氏那里换了一大笔钱,然后逃往国外了。
之后也不知道郑沽民打的什么主意,就把他们给放回来了。
这群人回来后报了警,让人去捉裴氏的人。他们怀疑是裴氏的人为了工程特意绑了他,还把郑沽民当成救命恩人。”曾立荣简单概括,但故事却说得很完整。
“什么?”
大黄牙一下子精神了,有些激动迫问:“怎么就成了是郑沽民想谋财害命将人迷倒送往国外呢?怎么就不可能是裴氏的人做的?”
这么一来他的郑老大不就成为嫌疑犯,只能躲在国外回不来了吗?
他还想等郑沽民能到a市找他碰头,想让郑沽民帮他解决掉于池,平了蒙在他心头阴影呢。
曾立荣道:“听说警察找到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