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危险了是吧?那你为什么还不放过他?你和顾渊有仇?你真想他死吗?”豫长宁有些底气不足,挺起胸膛继续发起攻击。
他们什么时候承认是灾星了?
统子有些茫然。
它觉得他们该反驳回去,但该怎么反驳解释?
这个人很擅长诡辩。
他的世界里他永远都不会有错,错的永远都是别人。
一时间统子将希望寄托在主人于池身上,期待他能带它打一场胜仗。
于池目光微眯,不屑一顾地盯着他,冷漠道:“要不是你,顾渊就不会认识林平,林平就不会因为嫉妒,拿刀去捅顾渊,最后阴差阳错杀了顾渊的妈妈……”
他的目光太过于锐利,如一把凝实的刀带着寒光向他逼近。
于池向前迈一步,豫长宁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一步。
于池步步紧逼,直刺本心道:“如果不是你,顾渊会有妈妈,混混沌沌过日子,却不会像如今这般日日夜夜活在害死他妈妈的愧疚不安之中。
如果不是你,林平会有大好的前程,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入狱,到头来还要连累自己的父亲同他一起做牢。
如果不是你,所有人都会有一个有始有终的结局。
你……”
于池将手点在豫长宁的胸口,“你才是一切的灾难源头。”
他语气平静,一字一句却宛如天雷。
他才是一切的始作俑者。
事情被人轻描淡写的描述拆穿,他再也无法自己骗自己一切都和自己无关。
以前的事一幕幕在眼前浮现开来,所有的事情都有迹可寻。
有一把利剑从多年前刺来,直刺入他的心脏。
豫长宁只觉心口一疼,疼得忍不住蜷缩身子跪坐在地上。
于池看也不看他一眼,关上了病房门。
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在于池步步紧逼下,豫长宁已经踉跄退出了病房。
“砰……”
于池关了病床门迟迟不见动,他像一根木头僵在了那里,以至于统子错觉的以为他是打算在那里扎根发芽。
统子不由心头慌慌。
在顾渊面前说起这些旧事,于池很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