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成宗泽的嘴唇的发白发紫了,他流了太多血了,要赶紧把血止住”成思翰也在旁边很焦急。
“你们真的好吵啊,我不被痛死也被你们吵死了”成宗泽迷迷糊糊小声开口说道。
“五弟,师父”成思翰和高健跑到床边抓住成宗泽的手很紧张“你感觉怎么样,是说迷糊话了吗”
“怎么流了那么多血还能醒过来说话,这真是奇迹”大夫被成宗泽的声音一下子吓得站了起来。
“用这个,就像缝衣服一样,先不管缝的伤口美不美观了,然后用这个给我伤口消炎”成宗泽从储物香囊中拿出针线和消炎药交给大夫。
“老夫从来没有这样行过医啊”大夫拿着针线手都颤抖了。
“大夫你不敢,那我来”成思翰从大夫手上拿来针线。
“别忘记用火消毒,消毒”成宗泽也被成思翰这个抢夺针线的举动吓的一惊。
针线串好,将针头在烛火上烧灼高温消毒,还没等成宗泽做好准备,成思翰已经一针扎在成宗泽伤口边的皮肤上。
“啊,啊,四哥,你借机会报仇啊,你还没做好准备呢,麻醉剂还没给你呢”成宗泽被针头戳的从半昏迷状态痛醒。
汗珠慢慢从成思翰的额头流下,他也是第一次在人的皮肤上缝线。
一炷香多的时间,伤口被成思翰已经缝完,高健上前看了看伤口“啊呀,师父,你背后有一条蚯蚓,好难看的蚯蚓”
“你这小子,敢嘲笑你师父,啊,啊,痛,痛”成宗泽话讲了一半,只见成思翰拿出消炎药倒在了成宗泽的伤口上,痛的成宗泽额头冒冷汗,但成宗泽是个要面子的人,门口还有几个姑娘呢,给她们听到以后多没面子,他咬紧了床单忍住疼痛。
“里面怎么了,我好像听到成宗泽的声音了,他是不是醒了”门外的林幺幺听见成宗泽的叫声,敲着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