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馆内,气氛凝重。朴使者斜倚在铺着锦缎的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一串玉珠,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顾长渊则端坐在他的对面,目光如炬,仿佛要看穿朴使者内心深处的诡计。
“顾大人,考虑得如何啊?”朴使者慢悠悠地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临阳城虽小,但对我大邦来说却意义非凡。我王仁慈,只求贵国割让此城,以表诚意。”
顾长渊冷笑一声:“朴使者,你我都心知肚明,临阳城地处险要,易守难攻,乃是我朝重要的军事要塞。贵国若真只是为了‘诚意’,何必如此执着于此城?”
朴使者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顾大人说笑了,我王一片赤诚,绝无二心。”
“是吗?”顾长渊从袖中掏出一张地图,在桌上缓缓展开,“朴使者,你看看这地图。临阳城虽然重要,但比起它北面的铁矿山,却显得微不足道。贵国真正的目标,恐怕是这铁矿山吧?”
朴使者脸上的笑容终于挂不住了,他猛地站起身,怒道:“顾长渊,你休要血口喷人!”
顾长渊丝毫不为所动,语气冰冷:“血口喷人?朴使者,你敢说你们没有派人勘察过铁矿山?你敢说你们没有暗中调动军队,准备随时入侵?”
朴使者哑口无言,脸色铁青。
与此同时,皇宫内,吴尚书正跪在皇上面前,声泪俱下:“皇上,顾长渊年轻气盛,不懂得变通,万一激怒了大邦,后果不堪设想啊!还请皇上三思,下令顾长渊尽快与大邦议和!”
皇上眉头紧锁,心中左右为难。他知道顾长渊的推断很有道理,但吴尚书的话也不无道理。大邦兵强马壮,一旦开战,后果确实难以预料。
“皇上,臣相信顾大人!”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赵将军大步走入殿内,单膝跪地,“大邦狼子野心,绝非善类!与其委曲求全,不如奋起反抗!臣愿率领边境将士,誓死保卫国土!”
皇上看着赵将军坚毅的眼神,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但他仍然犹豫不决,毕竟战争不是儿戏,一旦开战,将会生灵涂炭。
驿馆内,顾长渊与朴使者的谈判仍在继续。朴使者见顾长渊似乎有所怀疑,更加变本加厉地提出不合理要求,妄图试探顾长渊的底线。顾长渊强压怒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