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保守派的夫子也站在一旁，袖手旁观，脸上带着看好戏的神情，没有丝毫阻止闹事的意思。
“顾大人，看来你的改革并不受学子们的欢迎啊。”陈夫子阴阳怪气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嘲讽。
顾长渊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的挑衅，继续对着喧闹的学子们喊道：“我知道，你们之中有人被蒙蔽，被利用！张公子所说的那些，完全是歪曲事实，颠倒黑白！新制度的实施，是为了提高学府的教学质量，是为了培养更多优秀的人才！是为了……”
“够了！”张公子突然大喝一声，打断了顾长渊的话，“顾长渊，你少在这里花言巧语！你就是个伪君子！你就是想把我们都变成书呆子！”
他指着顾长渊，语气激动：“诸位，我们不能再被他欺骗了！我们要反抗！我们要自由！”
“反抗！反抗！我们要自由！”学子们再次被点燃，口号声震耳欲聋。
顾长渊看着眼前疯狂的景象，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他明白，在这样的情况下，无论他如何解释，都无法让这些被煽动的学子们冷静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人群，最终落在了人群后方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那里，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正努力地挤开人群，想要走到前面来。
那是刘学究，学府里最德高望重的学者之一，也是少数几个支持他改革的人之一。
顾长渊心中燃起一丝希望，他相信刘学究能够让这些学子们明白真相。
就在这时，一个学子突然冲到顾长渊面前，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顾长渊，你个奸贼！你……”
顾长渊正要开口，却突然听到人群后方传来一声惊呼：“刘老先生！”
他猛地回头，看到刘学究被几个激动的学子推搡着，险些摔倒在地。他想要上前帮忙，却被汹涌的人群阻隔。
“住手！”顾长渊怒吼一声，声音却再次被淹没在一片喧嚣之中。
他眼睁睁地看着刘学究被推搡着，他的话语被淹没在一片喧嚣之中，仿佛一颗石子投入了大海，没有激起任何波澜……“你们……”刘学究颤抖着手指着那些推搡他的学子，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刘学究身形佝偻，在人群的推搡下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