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的脸色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紫,最终变得一片惨白。他张口结舌,想要辩解,却发现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身体微微颤抖,像一只被剥光了皮的兔子,暴露在众人面前。
“我……我……”他支支吾吾,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顾长渊看着狼狈不堪的钱文痞,心中没有丝毫的得意,反而感到一丝悲凉。他缓缓开口道:“钱先生,你所谓的才华,不过是建立在剽窃和欺骗之上。你玷污了文化,也辜负了那些真正有才华的人。”
钱文痞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他的名声,他的地位,他的一切,都在这一刻化为乌有。
一些原本被钱文痞误导,对顾长渊的新文化理念持怀疑态度的文人,此刻也开始重新审视。他们意识到,钱文痞的倒台,并非仅仅是个人恩怨,更代表着一种腐朽的文化风气的终结。
吴书生激动地走到顾长渊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顾大人,我之前被钱文痞蒙蔽,对您多有冒犯,还请您原谅。”
顾长渊扶起吴书生,温和地笑了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相信,未来会有更多像你一样的年轻人,加入到新文化运动中来。”
聚会的气氛逐渐转变,原本的喧嚣和热闹被一种肃穆和期待所取代。人们开始讨论顾长渊的新文化理念,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就在这时,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儒生——宋大儒,缓缓站起身,他捋了捋长须,目光深邃地看向顾长渊……
宋大儒缓缓起身,他鹤发童颜,一身青衫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清瘦,却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他捋了捋长须,浑浊的目光扫过在场众人,最终落在顾长渊身上,语调低沉而有力:“钱文痞的行径,的确令人不齿,老夫也深感痛心。然,顾大人莫要以为揪出这样一个蛀虫,便能证明你那所谓的新文化理念便是金科玉律。”
他的话语掷地有声,在原本有些骚动的场中激起一阵涟漪。一些原本对顾长渊新生敬佩的文人,听到宋大儒的话,神色又开始动摇起来。
顾长渊神色不变,拱手道:“宋老先生此言差矣,晚生并非以此事证明新文化之优劣。只是不希望有人借着文化的幌子,行欺世盗名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