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隍庙时期尚且能当杂谈故事看,后两章则现实的直让人觉得是主角自己贪心不足蛇吞象,怨不得别人,偏生这样的人还能有好下场。
路生又将书翻回了最开始,上面没有作者名,倒是有一行注解吐槽出了他的感受。
[若为故事则实为作者胡编乱造将笔下人物过分投入了自己,若为现实则实在讽刺恶有恶报一言虚假的可以]
路生深以为然,并且依照镇长说起这三出戏时并无不妥的神情来看,恶有恶报有待考证,史书由胜利者书写倒是肉眼可见的真理。
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路生将书放回书桌上,换了身衣柜里的黑缎穷奇纹褂袍和配套的阔腿裤,脚上蹬了一双黑色缎面靴子,看着又与现代装束有了区别。
毕竟后半夜要去的地方是老人偏多的内侧镇子,这种装束更加符合人设一些。
虽然他也不用在乎那些东西,路危冥对他都完全放任,其他人想找人设上的破绽更难。
他下了楼便将装作正常游鱼的小白鱼捏着流光溢彩的尾巴拎起,一边用手指戳鱼头一边说道,
“你也是倒霉遇上了我,不过我也不是个不讲理的,一鱼换一鱼,等我抓到了那鱼怪一定放你平安。”
小白鱼:
它在空中忽扇着鱼鳍将身子转离,不想看这个娇纵蛮不讲理的奇怪人类。
路生也没指望一条鱼——顶多是算得上有些好看的鱼,能给他什么回答。
他将鱼放回兼职鱼缸的花瓶里,连花瓶带水带鱼一齐收进了背包,难得走了正门(屋门)的离开路宅,踏着高低错落的黑瓦屋檐奔着大柳树去。
路生离开时旁边屋子里的灯光未灭,里面多出来的第三人是谁他也没追究,两边都保持着心照不宣的和谐。
到了柳园,长夏已经在柳树下的石桌旁边下棋边等着了,他依旧是那身花旦的戏服和头冠,脸上也依旧未带妆。
“你这是要把他们全激怒了才罢休啊,这样的法子也能想的出来。”路生的声音比人先来到,身姿一起一落间轻盈的落在地面上,踏雪无痕。
他并未掩藏自己的声音,柳园内门旁挂着腊肉干的那间房中灯火亮着,在漆黑的柳园中分外惹眼。
长夏一手扶着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