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是别说了，都是些谣言。再说咱们也没什么能让人家看得上来害咱们的资本。”
“嗯，穷穷的，很安心。”
“让你们说的我怎么有点想哭。”
摊子上一个上半身只穿着黑色背心的人听着其他人的对话样仿佛心脏被箭矢命中了一般，他的脸上是和路边无故被踢了一脚的狗子一样的表情。
为什么只是吃个早餐也能被刺到，在哪里都很缺钱真是够了！
就这家是狗大户是吧？他记住了！
他望着路宅的红木大门看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清晨的风打着旋吹拂着落叶，时不时有枯叶被吹上天空。
柳园的门大开着，老班主搬了把椅子坐在园外抽着旱烟，见到他来还把头别过去当做没看见。
老班主的眼角乌黑，脸颊上的乌青明显，手背上还有被细线割出来的伤痕，看上去像是一个被虐待的老人，十分凄惨。
路生脚步微顿，这不会是长夏打的吧？这是发生了什么才让长夏也选择用上了肉搏？
思索了下，路生走上前放下一筒甜汤，然后才进入了柳园里。
老班主既然还坐在这里那么就说明问题不大，这一份甜汤就挪用游仙方士的份额吧，就当没买过他的份。
待路生走后老班主几乎是抽完了一杆旱烟才冷哼一声拿起竹筒装的甜汤。
拿这个就想贿赂他？他一个曾经赫赫有名戏班的班主，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哼！
老班主一时表情大了些牵动脸上的伤疼的呲牙咧嘴，缓了一会儿后才起身一手拿着竹筒一手扶着老腰往房间里挪去。
都是些混小子，哪有对老人下这么狠手的！尊老爱幼都让狗吃了！
他回到屋子里关好门窗，眼不见心不烦。
穿过假山路生来到大柳树下，石桌旁其他人都已经到齐，就只差他一个。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我给你们带了好喝的。”路生举着手里的篮子，歌德快步走过来接下并放在桌子上。
“早上好。”宋百张了张嘴然后在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的努力下道出了这声早安。
“早上好，你们这是，在帮他训练？”路生坐在留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