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大人前来,想与您问个清楚,绝不是有意要冒犯您呀,还望您能给个说法,也好让大家心里有个底。”
甄不羁阴沉沉的声音响起道:“李守备!你这话可不能乱说啊,程大人一向清正廉洁,为朝廷那是忠心耿耿,怎会如你所言这般不堪?你说有诸多疑点,可证据呢?没凭没据的,仅凭几句空口白话就想给程大人扣上这莫须有的罪名,哼,怕是你们别有所图吧!你最好把话给说清楚了,不然,今儿个可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
江海泷闷哼道:“李宏,你莫不是被人当枪使了还浑然不知?这般没头没脑地跑来污蔑程大人,到底是受了谁的指使,你可得想好了再回话。”
甄不羁接口道:“就是啊,李守备,你可别稀里糊涂地搅进这浑水里。程大人的为人,咱们都是清楚得很,岂容你们这般随意抹黑。你若真有实打实的证据,那就摆出来让大家瞧瞧,要是没证据,就赶紧带着你的主子滚回去,别在这儿胡搅蛮缠,耽误我们的时间,也坏了大家的和气,不然,哼,往后有你们后悔的时候!”
江海泷忍笑寒着脸道:“李守备,你也算是官场里的老人了,做事怎还如此莽撞糊涂呢?没个真凭实据就敢来兴师问罪,你当这儿是什么地方,由得你肆意撒野?我劝你还是赶紧好好掂量掂量,别到最后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那可就贻笑大方了。”
穆棱汗流浃背,威势全消,一揖到地道:“程大人,是在下唐突了,实乃听信了些片面之词,未加详查便贸然前来,多有得罪之处,还望程大人海涵呐。在下这就回去,定当重新仔细梳理一番,绝不再轻信那些无根据的传言了,还请大人恕罪呀。”
程之令冷冷道:“立即给我滚出去!”
穆棱走后,三人相视一笑。程之令哼了一声道:“就这点能耐还想来找我麻烦,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真以为随便听些风言风语就能拿捏我了?不过是自讨没趣罢了。”他重新坐回座位,端起酒杯,轻抿一口,又道:“不过咱也不能掉以轻心,看来背后有人惦记着咱呢,往后行事还得多加小心才是,可不能让他们抓到什么把柄了。”
甄不羁漠然道:“程大人说得是,这帮人如今是越来越按捺不住了,明里暗里都想给咱们使绊子。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