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海掩映间,一座座精致的凉亭点缀其间,欢声笑语不断从四面八方传来。
这是都在干什么?
春琼好好奇的打量四周,一块标有路线图的指示牌引起了注意,上面清晰地标注着“赏花”、“画花”、“绣花”、“买花”以及“斗花”等字样。春琼顺着最近的路标前行,发现前方正是一处名为“赏花”的凉亭,旁边竖立着同样简明扼要的路标。
“……”原来还真是指引图啊,名字虽直白却一目了然,即便是初次来访之人也能迅速定位自己的目的地。
林木在一旁低声吐槽,“这地方看起来挺有文化底蕴的样子,怎么命名这么随意呢?”
春琼闻言轻笑,“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大俗即大雅’吧。毕竟来这里的人不全是读书人,还有很多绣娘、花匠甚至商贩,过于文绉绉反而让人感觉不自在。”
如果不小心走错了方向,那场面该有多尴尬呀!
“姑娘想去哪个亭子?”林木听着周围的热闹声,跃跃欲试。
“林木,这还用问?肯定是画花啊!斗花、绣花,琼琼又不会。”大伯一脸林木问得多余的表情。
“……”大伯虽然你说的是实话,但也不必这么实在吧,侄女不要面子的嘛?
“大伯,您还知道斗花呀?”
春琼好奇,这可不是个常见的词。
“不就是比谁养的好吗?咱们县有两个老头,喜欢蹲城墙下比谁种的草好,我问过了他们了,他们说是在斗草。他们还十两银子买了我一盆呢!”杨大伯说着从怀里掏出个荷包,从里面拿出一锭银子。
“……什么草卖这么贵?”
“我也不认得,在牛头山挖的。你有段时间不是天天趴县衙后院画花草吗,清清说后院的草都被你画完了。牛头山好多花草都是县衙没有的,我就去山里挖,那盆就是那次一起挖的。种好给你送回城的时候,碰到那两个老头非要买。他们出十两银子,我就先卖了。”
春琼记得那是去年的事,无意中听到赵师爷评价她的画缺少灵气,为了寻找灵气,就天天对着实物观察着练。
几个月下来,灵气不知道寻到没,写实这项着实进步匪浅。
“您去深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