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对方还送给他一颗，极珍贵的蕴神丹。
这次是专程来拜谢对方的，接一撮毛只是顺带。
可到了书院中，不见甘老身影，只有一只墨精童子在偷看学子读书。
“敢问甘老在吗？”
“老爷这些日子都没在。”只比一撮毛大点儿的墨精童子道。
“那可知甘老在哪儿，我是沈错特地来拜谢他的。”
墨精童子怀中抱着块墨石，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见此沈错稍作沉默，从怀中取出几枚铜钱，交给墨精童子。
“那劳烦童子，等甘老来时说一声，有个叫被他用蕴神丹救下的神吏，前来拜见过。”
“啊？你就是老爷用蕴神丹救下的人呐！”
墨精童子闻言，连忙把铜钱还回道：
“那我可不能要你的钱，老爷说你救了整个镇呢。”
——
寻人未果，沈错只能先离开。
又转到竖水镇外，在一棵歪脖子树下的墓穴前停下。
这里正是那卖皮肉的红狐妖住处。
听说里面空间颇大，原本是一位前朝侯爵的墓穴，只是早已被盗墓贼搬空，余下墓室也叫狐妖占了去。
沈错来此，也是为向红狐道谢。
那天他叫红狐狸去竖水书院求救，对方却朝南
还未等沈错叫人，就一只杂毛狐出穴，朝他嘤嘤叫，招呼他进去。
“呵，叫你家红狐出来，说沈错有事找她。”
杂毛狐闻言眼珠一转，人立而起，前肢伸出请他进去。
“你说她在洞中等我？”
杂毛狐点点头，就转身回到洞中。
进入洞中，沈错有种来到蓝星ktv的感觉，彩色霞光遍布在墓道中。
往里走，墓道两旁还分出一个个小包间。
有幻化成人的狐妖，正在其中搔首弄姿，引得欢笑声一片。
沈错讶然，原以为是一只狐单打独斗，不成想是家族产业。
这些客人中，有人有神、有妖有鬼，荡得墓穴中满是狐骚味。
杂毛狐三步一回首，看着沈错是否跟上。
一路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