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如萧瞥见这人的神色,疑惑地皱眉:“何事?”
说罢还将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盘膝修炼的黎渊身上,颇为不赞成地摇摇头:“你也不知道先让孩子换身衣服。”
萧铎看着他,偏过头去又看看了一眼身后衣着干净,就连原本裸露在外的伤痕都愈合如初的君执,只觉得自己的眼皮有些不受控制。
半晌后给了一个明确至极的评价:“你就是溺爱。”
“那是我……”
“好了。”
萧铎果断抬手打断他的话,“知道是你一手带大的,不必说了。”
他按了下眼皮,却背过身去叹了口气。
“你眼睛怎么了?”
玉如萧不解。
此番看着君执也寻了个地方盘膝入定,缓和吸收丹田之内暴涨的灵力,侧目看了看萧铎,却听他突然张口:“你们千山盟……是不是开明些?”
玉如萧闻言疑惑地侧过身,“相比天山兴许是的,不过何出此言?”
“咳。”
萧铎突然咳了一声。
随即侧目看着他,语调却突然显得有些沉重:“只是觉得,如你当初所言,确乎是无法坦然赴死。”
玉如萧稍稍皱眉,尚且不知话题怎么被牵扯来了这里:“我记得玄木此前说,你的体质与这功法本不冲突,只是两种至阳相结合太过强大,因此经脉难以承载。可若是缓和这等庞大的能量……”
他拧眉沉思,看着面前人现在还无比镇定的神情,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一拍大腿,“黎渊不就是至阴之体吗?”
萧铎面上的淡定之色好像突然裂开了。
偏偏玉如萧还神情认真的看着他,“阴阳调和,用他的体质缓和你经脉里难以承载的能量,这法子兴许可行。”
“你自己的徒弟就可解这等棘手难题,因何不……唔!”
话未说完被一个强而迅猛的力道直接捂住了嘴。
萧铎盯着他的神情还带着几分紧张,悄悄瞥了一眼黎渊的方向,捂在脸上的手仍旧没有放松力道,像是生怕他说出来什么似的。
玉如萧拽了拽他用上力道紧绷着的手腕,就见他这才放下手来。
“你真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