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抬头看天,该杀的不杀,该抄的不抄,王大富……如果这个人换做是赵清廉,该多好啊。
老天爷,你还是没开眼。
……
次日的清晨,阳光的第一抹晨曦都还没来得及挥撒向大地,刘墉就带着朝廷的兵卒来到王家豪华阔气的宅院门厅前。
王家不愧是京城首屈一指的存在,门厅就有四个人高的样子,那个写着一个‘王’字,遍体金粉粉刷的灿金色牌匾让人感到了浓浓的金钱气息。
随着刘墉大手一挥,身后的百名士兵,由王家大院正大门鱼贯而入,整个大院这才窥探到全貌。
楼阁相互连接,井然有序,房连着房,院连着院,每个院里又有独立的四合院一套,这更像是一个建筑群,而不是家。
士兵们冲入庭院中后,迅速分散开来,朝着更深处探索,所过之处,无论何物都被写有一个大大的封字的白条贴住。
庭院内的丫鬟和仆人家丁显然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情况,毫无招架之力,如同笼子里的鸡仔小跑几步后,被士兵擒拿。
整个府邸大大小小的人都在喊着“老爷,老爷。”
他们的老爷王大富此刻正身居正堂,整个王家大院装修最为奢华,楼栋最好的房子前。
王大富身后的高楼在熊熊烈火中燃烧,房梁在龇牙咧嘴的形变,火焰如同猛兽吞噬着奢华的一切。
墙壁上精美的图案在变得黝黑。
瓷器在崩裂。
画作在燃烧。
王大富抱着酒坛痛饮,头发粘粘着汗水披在面颊。
“哈哈哈哈!”
“哈哈哈啊哈!”
无奈的大笑。
“侯非侯,王非王,狡兔死,良弓藏,我之后,君负伤,一曲《广陵散》,再奏待芸娘。”
刘墉带着士兵矗立在原地,看着一切。
咕咚咕咚~
一坛子的酒水被王大富猛灌入肚,全身上下被酒水浸湿透的后,继而转身毫不犹豫地步入火海之中。
轰——!
烧焦地房梁再也撑不住顶部夜以继日地重压,轰然断裂,整个房屋随即轰然倒塌,把一切都归于尘埃。
刘墉看着眼前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