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许墨再也受不了,怒喝出声。
谢景玉就跟喝了假酒一样,变着花样的说好听的,搞得许墨很不适应。
马车之中,两人一会斗嘴骂两句,一会又情难自抑、亲在一起。
眼见旭日东升、霞光漫天,光天化日之下在外面这样,总归是不合适。
谢景玉满心眷恋地为许墨扶正那歪斜的发冠,又仔仔细细地将他凌乱的衣裳逐一整理妥帖,动作轻柔且专注。
许墨则安然自若地享受着他的悉心照料,神色间透着惬意,像是一位养尊处优的大爷。
随后谢景玉驾着马车往城里赶,路上遇到街边早市,各种吃食的香味飘来。
他担心许墨一夜没有进食,停下马车去摊位上一样买了一点,捧了一大堆好吃的。
早晨阳光下,稀薄空气中,许墨轻轻挑开车帘,目光直直的落在向他走来的谢景玉身上。
那么一个遗世独立,清高不沾烟火气的人,此刻像是落了地,成了肉骨凡胎其中的一个。
会动情会说爱,会示弱讨好,也会……黏人。
许墨缓缓放下手中的车帘,恰到好处地遮住了他嘴角那一抹温柔的笑意。
他微微垂首,暗自默念道:
谢景玉,你可不能有负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