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芽芽慌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小姐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岳潼摆摆手,“芽芽,你去休息吧,免得我把感冒传染给你。”
小姐真是太体贴了,但体贴的不是时候,“小姐……”
“东川。”陆云槿不想废话,直接叫人。
东川进来后,二话不说拎着芽芽就走,冷硬的如同机器。
“小姐!”
门口,是芽芽凄厉的喊叫声。
岳潼被吵得脑袋疼,“你别难为我家丫鬟。”
“是她没有眼力见。”陆云槿当着岳潼的面更衣。
岳潼的眼睛直了,直勾勾地盯着陆云槿的身子瞅,“我都这样了,你不会想做什么吧?”
陆云槿脱得只剩白色中衣,“就因为你这样了,才不会对本王做什么。”
说罢,陆云槿掀开岳潼的被子,躺到了她的身边,长臂一捞把人搂在怀里。
能搂能摸,不能用,岳潼苦逼自己现在的状态。
不过,大魔王的怀抱好温暖,身子似乎没有刚才那么冷了。
“以后,你怕是嫁不了别人了。”陆云槿似在宣誓主权。
岳潼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她什么时候说过自己要嫁人了,自从大魔王提过面首后,她真有认真考虑。
回应陆云槿的是,小丫头均匀的呼吸声。
门外,芽芽和东川大眼瞪小眼。
“回去休息吧,有我家王爷守着,你家小姐不会有事儿的。”东川习惯站岗,但芽芽是个女子,晚上的气温又很低,东川难得好心提醒。
芽芽却不觉得这是好心,但又不敢说锐王的坏话,正是因为有王爷守着,她才不放心,“我就在这里守着,万一小姐起夜想喝水呢!”
东川见芽芽这副死犟的状态,抱着剑不再说话。
下半夜,岳潼梦回南原山,看到了正在授课的老校长,正慈眉善目的忽悠人。
正在上课的校长似有所感,往岳潼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即收回视线。
岳潼已经在这里转悠半天,确定没人能够发现她。
下课后,岳潼跟着老校长去了办公室,结果才到门口,就被门框上的符咒阻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