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在外面保护小姐，时刻警惕着。
“人在里面。”岳契的声音从山洞内传出。
“我感觉到小燕的气息了！”留声螺内的鲛人魂魄也激动起来。
岳潼翻了个白眼，小契都看到人了，还用他说嘛！
进入山洞，岳潼看到了蹲坐在墙角的少女。
少女披头散发，满身血污，虽然清醒着，但整个人死气沉沉的。
“何小燕？”岳潼试着唤了一声。
何小燕全无反应，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岳潼傻眼了，这是怎么回事，何小燕杀完人后，直接傻了？
岳契耸耸肩膀，“我进来的时候，她就是这副模样，全无任何反应。”
鲛人的魂魄再次从留声螺内飘出来，他看向目光呆滞的何小燕，满眼心疼。
“小燕，小燕，你别吓我，我不恨你杀了我，我知道那非你所愿。”鲛人飘在何小燕身前，可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何小燕都看不见。
鲛人也是察觉到这一点，又飘到了岳潼面前，“我知道你不是一般人，能不能帮帮我，让小燕可以看到我？”
岳潼总算等到鲛人再次求她，“可以，不过我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必须说实话。”
“好。”鲛人答应下来。
岳潼定定地看着鲛人的眼睛，“俞熙死后，何小燕去了月亮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才让何小燕有能力灭了秋月楼满门。”
鲛人张了张嘴，他不想说。
当他转头看向呆滞地何小燕时，不由得他继续隐瞒。
“小燕杀死俞熙后，本是要寻短见的，不过一个黑袍人找到了她，跟她做了一个交易。”鲛人低声道。
“你说谎，当天何小燕在月亮湖岸边，并未接触过什么人！”岳潼也不确定，决定先诈一下他，这鲛人肯定有所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