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蹲下查看了一下,把脉后发现这婶子真是虚的厉害。她渡了些许的灵力过去,那婶子就悠悠转醒了。
“哎呀!醒了!醒了!素丫头真是厉害。”
韦焕娟醒来,想到自己竟然在干活的时候晕倒了,会不会主人家到时候就不用她了。
她着急的对秦素说:“老板,我平时干活很利索的,这次只是意外。你……我明天还能……来不?”
“你明天先不用来了。”
韦焕娟听到秦素的话,脸色就灰败下去。全家就她一个有劳动力,平时靠着几亩地的收入勉强维持生活,偶尔有些零工工钱也不高。
好不容易姐姐给她找了这份工钱高的活,现在也没了。
秦素看她脸色知她想歪了,“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要先好好调理,不然会出大事的,等你身体好了我这里还有事情给你做。”
秦三婶也在一旁劝说:“素素说过的对,先把身体调好,钱以后还能赚。身体垮了就什么都没了。”
事到如今,韦焕娟也只能先这样了。秦素和秦三婶,一起把她送回家去。
韦焕娟家在离蒙山村不远的隔壁刘村,秦素想不到在如今的新社会下竟然还有如此破落的房子。
韦焕娟家的房子还是90年代的泥土墙瓦片屋顶,房前的院子围墙是用泥巴和稻草和在一起垒起来的,一扇木门破破烂烂的掩着。
看秦素打量着房子,韦焕娟有些窘迫的说道:“小老板,我们家比较简陋,你担待一些。”
秦素心里很复杂,从前她家也是很困难,但到底还没有像她家这么贫苦落后的地步,秦建业一个成年男人的劳力还是她要好上许多。
等到打开大门进了院子,里面摆放着许多农具和从地里面收回来拿来烧火的玉米杆子和干稻草。虽然东西很多,但是摆放的整整齐齐,显示主人家是一个勤快,爱干净的性子。
韦焕娟把两人迎进堂屋,拿出了两张木椅子,还拿布擦了好几遍才请两人坐下。
房间里面传出男人的咳嗽声,韦焕娟对秦素解释:“是我家男人在里面。”
秦素从秦三婶那已经了解到了她的丈夫瘫痪在床,家里没有看见小孩子和老人,大概是去玩和出去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