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胃不会难受吗?”
喝一口凉水都得缓半天的胃病困扰者时苓真诚发问。
“瓶装水比较方便。”
“那也要多喝热水喔~”
萧栖寒顺从的点点头。
“回家就喝。”
之后时苓有事没事就去萧栖寒家里蹭茶喝,发现萧栖寒不仅懂茶道也挺注重养生,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
——
记忆再度错乱。
但是无论如何都不再形成串联的片段,仅仅是支离破碎的幻影,看不真切也抓握不住。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是直接在梦境中流转了一整个纪元。
时苓的意识才逐渐与躯体重新建立联系。
可连她自己都没能意识到自己大脑的记忆被抽离的格外空阔。
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洁白无瑕的病房天花板,下一秒视线里就冒出了一个黑黄相间的脑袋。
关于这个脑袋,时苓还有印象,是一个关于程坎的妈生黄金发被强制染黑的悲伤故事。
“苓姐!!!”
时苓企图抬手攥住程坎的嘴,可惜失败。
整个身体麻木的像是当了三年植物人。
时苓缓缓的试图移动自己的躯体。
恢复感官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程坎的嘴捏住。
“可以了,我没死,不用嚎了。”
程坎停止哭喊,一屁股坐到时苓的床沿。
“苓姐!你都不知道!但凡我去的晚那么一小会儿!你可就要被歹人补刀了!”
“蛤?那个人撞了我还能动?”
时苓虽然意识还有几分混沌,但失去意识前的记忆倒是历历在目。
这种冲击力,她个开车的都遭不住,那个肇事者不仅没有碎成一块一块,还生龙活虎的要补刀?
不是,这哥们儿就这么恨她吗?
虽然但是,她说实在的,他们认识吗?!
她作为一个恪守本分的好公民,安安稳稳的在路上减速慢行,他一言不合的冲过来直接把她的车怼成zip,还担心时苓没死透,要把时苓揪出来再鞭尸?
时苓真是服了劲儿了!
正在时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