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有些烦难,却也未必办不成呀!”
在场三人的眼里同时放起光来。
范良翰问:“好娘子,你要怎么着?”
福慧微微一笑:“咱们双管齐下,一边由我出面,再去劝说三娘回心,一边攻进敌方的阵营里去,搅乱了她的阵脚,叫她独木难支!这一回,少不得要同我大姐姐斗上一斗了!”
第二天,杜婆婆站在郦家花厅,身上被装扮一新。
她感觉很不自在:“都去铺里做新的了,何必费这个事?”
郦娘子笑道:“不费事,不费事!外头做的哪儿有称心的,我早知女婿不是池中之物,青云直上只在朝夕,堂堂省元的亲娘,可不得装扮装扮?”
寿华笑着捧了两套男子的新衣上前:“杜妈妈,三娘忙着绣嫁衣,衣裳是我揣度您的身量做的,要有哪儿不合体,我再给您改。”
杜婆婆也笑了:“哪儿都合适、舒服,仅靠目力便做得这么合身,好手艺啊!”
郦娘子说:“我叫人寻了女婿的旧衣,让大娘另给他做了两身新的,这往后要殿试、唱名,又是拜谒先圣先师,还要办闻喜宴,没几身鲜亮的可不行!”
杜婆婆抚摸着衣裳,忍不住赞叹:“亲家,不是你们心细,我都不知道,底下还有这么些俗套呢!”
郦娘子说:“我也不懂这些,多亏了大娘提醒,才没误了女婿的大事!”
杜婆婆虽然看不见,却忍不住摸索着握住寿华的手,感叹道:“你家大娘怕不是织女转世的,这针脚哎。我恨不能有两个儿子,把你家大娘一并娶回去才好!”
郦娘子不动声色地同大女儿交换了一个眼色,不由大笑出声。
潘楼街上,小罗正在门口扫地,突然发现一只金镯子,四顾无人,忙上去一脚踩住。
与此同时,柴安边往外走边叮嘱德庆:“我走之前,得把各店的老账厘清了,一笔笔地交代清楚。”
德庆瞅他一眼:“是,郎君!之前相国寺斋房走水,柴家捐了好大一笔木材砖石,老方丈感激得很。娘子就想在寺里为过世的阿郎设场水陆法会,请了老方丈主持的,还特地抄了经文,请郎君明日亲自送去!”
“我知道了! ”
柴安突然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