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差错?”
“或许,虞娘子的心思本不在画,而在于人吧!”
虞秀萼立时抬起头来,寿华微笑着注视她。
潘楼后院,德庆一挥手,两个小厮抬着个麻袋进来,丢在了地上。
柴安说:“解开。”
德庆上去解开,严子美挣扎着从麻袋里滚了出来,德庆摘掉了他嘴上绑住的绳索,又取出了一团塞布。
“你们、你们……”
他抬头一看柴安,顿时哑然,脸色难看无比。
范良翰叫嚷起来:“好哇,果然是装死。可是表哥,你怎么把他给绑来了?”
“先前崔家一案,对方连丈母性子都摸得一清二楚,料定她必然袒护女婿、不敢报官,只能任其步步勒索。可事后我越想越是不对,想那崔氏母女二人连宋律都不晓得,如何谋算得了郦家?就算她们真有这样的本事和胆量,又是谁那么巧,偏落下一件血衣为证?”
严子美万分心虚,只是一语不发。
范良翰大怒:“姓严的,又是你在背后害人!”
他越想越气,飞上去就是一脚,严子美惨呼一声,倒在地上。
范良翰还要举拳,突然想到什么,硬生生忍住:“我答应了娘子不再惹事了,今儿便宜了你!表哥,把他押送衙门,告他与崔家同谋之罪!”
严子美骇然,忙扑上来抱住范良翰的腿:“不可!万万不可,这件事绝不能叫外人知道,你们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唉,说到底我是为人所逼,我也不想害郦家啊。”
柴安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是谁逼你,讲不清楚,衙门里说话!”
严子美懊丧地垂下了头:“我,这……”
范良翰瞪大眼,厉声道:“快讲!”
金明池水榭,太阳已经落山。
气温渐渐凉爽,水榭里乘凉的女眷们陆续离开,四散开来赏玩风景。
“你听,好像有人在竹林里唱歌呢。”
“走,咱们也去看看。”
……
水榭里只剩下大娘与虞秀萼,虞秀萼轻轻将后背靠在椅上,微笑道:“探花娘子,我送你赏花宴的帖子,难道还送出错处来了?”
“你送的,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