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在意我,无视我就好。”
姐姐:“我都隐形了,姝宝这是又发现我了?”
明显调侃她重色轻友的话从哥哥姐姐嘴里说出来,顾月姝的羞耻感更是爆棚。
好在她脸皮厚,恢复能力强,很快就理直气壮了,“这也不怪我呀,是袁朗身上的味道太喧宾夺主了,都是他的错!”
一口锅咣当一声扣在头上,袁朗觉得自己的腿都被压矮了一寸。
“是是是,都是他的错,你能有什么错呢?你不过是想早点儿解决掉这股难闻的味道造成的困扰而已。”
哥哥姐姐附和完她,对背锅的袁朗产生了怜爱。
他们有预感,这俩人结婚以后,日子肯定更有趣,反正自家妹妹是吃不了亏了。
所以,这门亲事他们同意了。
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彻底接受的袁朗,在顾月姝家里休养的这段时间,可谓是过上了痛并快乐的日子。
快乐是因为他察觉到哥哥姐姐对他的态度越来越好,离他抱得美人归的日子不远了。
痛则是因为,为了让他身体里不留下暗伤,顾月姝开了药浴的方子,每隔三天就要让他疼的脱一层皮。
但这种痛是值得的,因为每一次药浴结束,他都会清晰的感知到身体的变化。
比之从前,药浴后的身体一次比一次轻松。
“当然轻松了,你当我的方子白开的呢?”顾月姝偶然听到袁朗嘟囔自己的感受,没忍住冲他翻了个白眼,觉得他是在质疑自己的本事。
袁朗赶紧凑上去把人哄好,然后才问出自己想问的问题,“方子里的药贵不贵?这方子能适用在其他人身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