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终南不足半月,先前隐于山中。
可谓是车服不维,刀锯不加,理乱不知,黜陟不闻。
不过一山野之人而已,便是读了几本书,也不过就是些闲散杂书。
对于这朝堂我尚未见到,何来高见一说?”
陆远摇了摇头,对于这些事情,他不想谈。
特别是不想和他们三个谈。
他们此时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万一说了点什么,在他们尚未塑形的心灵中留下点烙印。
他们做不出那些传世经典的诗词,还是小事,陆远就怕他们以后是真敢干呐。
要知道,这三个人里面,以后有两个都会成为大唐的宰相。
万一他们因为陆远的话,来上一两次变法,导致后面的历史发生重大改变。
那这次扮演弄不好就是零蛋。
因为这种改变,他不一定会往好的方向发展。
变法是很难成功的,在变法的过程中,对上层对下层都是一次打击,特别是那种弄一半的变法,真的会让一个国家变的水深火热。
其实陆远进入这世界,在知道这次扮演大概率失败之后。
也曾想过给大唐带来一场革命,以此让大唐再次辉煌。
但那也就只能想想。
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这次会在这个世界能待多久。
要是刚刚开始,就被送回去那没事,要是成功被送回去也没事。
这两种情况,无非就是完成不了扮演而已。
就怕弄到一半被送回去,那样的话,对大唐来说,他留下了一场灾难,甚至那场灾难可能会比安史之乱还大。
而且他扮演还是失败。
所以与其去想着改变历史,还不如好好享受。
这样,对大唐的百姓也好,对蓝星的同胞也好,他陆远也轻松,三赢。
“谨恭兄,那就以昨日之所见,你怎么看”
见陆远这般作答,白居易又问道。
“昨日所见?
秋兰,让秦姐叫十位大堂的姑娘进来。”
陆远喝了一口酒,而后对外面喊了一句。
“好的,公子。”
秋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