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自幼饱读诗书,史记左传也看了不知多少遍,也能理解有才之人却郁郁不得志的苦闷。
想及此,乔乔望向谢珩的目光不由得柔软了几分。
感受到妻子柔情满怀的满眼恋慕,谢珩下意识看向了外间伺候的丫鬟等。
大白天的,她这么柔情脉脉,未免有些太不含蓄了。
以拳抵唇轻咳了两声,谢珩起身来到乔乔所卧的罗汉床边坐下。
看着笑靥如花的妻子,他道:“大哥说,他当初新婚前三日,是在教大嫂家里的规矩及认家中的一些重要族人。”
乔乔俏皮一笑,“那你可要给我也讲一讲?”
谢珩无奈,“你需要?”
她对谢府,只怕比他还熟呢。
乔乔笑道:“还是需要的,我只认识后宅的人,前院的都没怎么见过;但如今我们成了亲,万一哪天见着却连你的那些兄弟子侄也不认得,岂不失礼?”
谢珩点头,确实是这个道理,“你想得倒是周到。”
于是就将家中的几个兄弟并几房旁支子侄简要说了一些,乔乔一开始还能跟上,后面牵扯出的人越来越多,关系也越发复杂,她便有些头大了。
谢珩看出她的为难,“他们都行走在外,轻易不踏入后院,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次,你也不必在意。”
乔乔点头。
似是想到了什么,谢珩神色严肃了几分,道:“若是后街有人过来,你能打发的就打发了,没必要非得见。”
乔乔一一记住。
有些话,谢珩不好明说,但乔乔却也晓得。
谢府那些旁支子孙,没几个好的,都是些仗着祖上的基业收成,一味寻花问柳、吃酒赌钱的纨绔,好色成性,周边伺候的丫鬟,只要是个平头正脸的,都逃不过这些人的魔爪。
秦氏对这些不肖子孙恨得牙痒痒,奈何系出同宗,也不好将人赶走或是做得太绝,只得是眼不见心不烦。
谢珩说了些,也累了,见她歪着,姿态慵懒,便也靠了过去。
刚靠近,就闻得一阵扑鼻宜人的香气,不似花香,也不似那些常见的香料,竟是从未闻过的香气。
但谢珩却很快回过神,那是乔乔身上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