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前领导跟他谈话的效果吧,要是谈话也没有作用,我就多嘴开导开导他吧。
刚想到这里我就听到邦邦邦的敲桌子声,我抬头看去,是吴邪在屈指敲击桌子。
见我看向他,他才说道:“你赶紧把药喝了去睡吧,明天体温要是还降不下去,你必须去医院。”
我心说你说了算吗,你三叔会听你这个傻侄子的安排?
心里虽然知道吴邪做不了他三叔的主,但我什么也没说。
药是不会吃的,不过得让他们觉得我吃了,免得他们觉得我不正常。
一杯水喝完,我起身去卫生间准备洗漱,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没有牙膏洗发膏之类的东西,我跟吴三爷说了一声,就准备去前台买些回来。
从类似于大堂的房间到后院隔着一道棉门帘,我还没靠近门帘,就听到一阵细微又古怪的咔咔声,就好像牙齿碰撞的声音。
除了古怪的声响,气氛也说不出的古怪,棉门帘另一面很安静,雨还在下,但比之前小了一些,哗哗的雨声中隐约能听到大奎跟潘子抢啤酒瓶的声音,吴邪的笑声,吴三爷的低声呵斥。
跟那边的热闹相比,棉门帘后的小屋太安静了,静得诡异。
直觉让我没有贸然直接掀门帘,我从东侧拨开一条缝,血腥味扑面而来,地上墙上柜台到处是乱七八糟的血迹,我视线稍转就看到西侧的柜台后方。
霞姐的侄女将一个面色苍白的年轻女人护在身后,两个人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她们一步外蹲着一个年轻男人,正是之前跟潘子他们大吵的那个男人。
此时的他浑身是血,眼珠子也充血凸出,表情狰狞神态癫狂,狞笑着,右手握着一把弹簧刀,左手举着一支装有不明液体的最小号注射器,露出的肘窝处密密麻麻很多针孔,有新有旧,其中一个还在往外溢血,显然是刚扎不久。
结合他现在的样子,我严重怀疑他是个瘾君子,他手里的注射器里极有可能是毒品,那支注射器很可能也被他使用过。
那只注射器在朝霞姐的侄女逼近,我快速扫过男人露在外面的皮肤,极差的皮肤状态让我不得不怀疑他得了什么脏病。
我收回手,在棉门帘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不出意外,里面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