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那个里面的尸体去向不明,”西玛回头看向我,“我们得上岸去开那个棺材。”
我拍了拍小徐和老莫的肩部,“继续往前。”
张小哥要是为了那些尸蟞而放血,早在我们发现那具尸体的地方就放了,何必到了这里再放。
既然他不是为了那些尸蟞放血,那就说明他在这里发现了他必须用血压制的东西。
我观察了四周,除了口含羽中仙的尸体,我没有发现多危险的东西。
羽中仙这种小虫子其实也算不上多危险,比较麻烦的是藏在尸体所穿羽衣中的细小飞虫,这些小东西钻进人的身体里会要命的。
张小哥的血能驱退这种小飞虫,他在这个地方放血,说明口含羽中仙的尸体就在附近,而且不是在高处。
既然不用爬高撬棺材板,又何必费那个力气惹那个麻烦。
如果出棺的这具身体口中的羽中仙被张小哥的血吸引走了,那我就认命的去爬石壁,掀人家的棺材盖子。
船刚转过河道的一个弯,我就看到了不远处河岸上呈跪倒姿势的女尸,她身上的羽衣已经严重氧化,一头及腰的青丝却光泽依旧,就连露在外面的皮肤也宛若活人。
防腐保鲜只是羽中仙众多用处中的一个,就像那些小飞虫,防腐保鲜也只是它们多个价值中的一个。
小飞虫离开了,羽衣眨眼间就能化作一捧细尘,尸体口中的羽中仙被取出后,她也会很快变成一堆枯骨。
“停船。”
在我的指示下,小徐和老莫立刻停止划桨的动作,小徐往后靠了靠,小声问我:“这个距离会不会离得太远?”
“你俩往她身边凑凑。”
我把小徐和老莫往西玛的身边推了推,在三人好奇的目光注视下,我从腰包里拿出一小节被搓成圆锥体的香,用打火机点着,放进一个透明玻璃瓶里。
从背包里翻出一卷鱼线,用鱼线在瓶口螺纹处做好固定,然后把放着燃香的玻璃瓶放在水面,慢慢放线,让它往女尸那边漂。
要是换成别人,这个瓶子拿在手里就行了,我属于情况特殊,人家羽中仙很可能会不想靠近我,瓶子在我手里的话,就算里面有它喜欢的气味,它可能也不会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