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你看寄吧看。
我当即回了一句,一根绣花针,有什么好显摆的。
再配上我标志性的白眼,那嘲讽效果能让人直接原地爆炸。
不出意外,又打了起来,从十七比一变成了十七比三。
因为这件事,还赔了不少医药费。当然了,这钱不可能是我们出。
后来我才知道,王胖子当时之所以挨打,是因为那个领头的大哥说王胖子睡了他的女人。
云帆告诉我,王胖子对这件事的说法是,那个大哥带人要逼良为娼,王胖子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救了被他们绑架的姑娘。
这一架打下来,云帆和王胖子交上了朋友。
云海评价这两个人属于酒肉朋友,毕竟正经朋友哪能次次见面不是在酒馆就是在洗浴中心。
我跟云海说,他们去的那个地方叫澡堂子,人家还不准备叫洗浴中心,况且酒肉朋友也是朋友,你看你,连个酒肉朋友都没有。
要不是我跑得快,云海铁定要打我。
有了我和云海的那次谈话,云海是彻底放弃了云帆。用云海的话说就是,虽然喝酒泡池子不好,但比黄赌毒强太多,反正花的又不是我的钱。
斗殴事件过去之后,我和王胖子一年也就见上几次面,平时我也一般不和他说话。
云帆说让我不要接王胖子的话茬儿,他怕王胖子打我,到时候他不知道该帮谁好。
将飘远的思绪拉回现实,我想我既然已经出来了,就没有再回去找张小哥他们的必要。
至于王胖子要去干嘛,我不管,只要他不去招惹那个墓室棺材里的家伙,他爱干嘛干嘛,反正我是要原路返回了。
胖子扫了一眼身后,幸灾乐祸的问道:“老白,你老实交代,你到底做什么缺德事儿了,后面那家伙为啥要提着刀追杀你呀?”
我抽空瞄了一眼身后,张小哥确实提着刀在后面追,“我说他是想保护咱俩,你信吗?”
其实我也不确定张小哥提刀追上来是为什么,是怕胖子不知轻重动了棺材闯出大祸,还是怕我脑子一热干出蠢事?亦或是,单纯就是想看着我俩乖乖出去?
“我得跟你说件要命的事。”
就我们这逃命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