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原因引发了它的第二次异变,但有一点很肯定,那就是不能让它这么瞎逛,它要是一不小心去了地上世界,那造成的危害就不可估量了。
出右耳室去左耳室,女尸的嘶吼声已经细不可闻,但我能猜到她在奋力的喊着什么。
从刚才到现在,她翻来覆去就一句话,大概意思是跟他们一族作对只有死路一条,我的族人必然会被她的族人猎杀干净。
我连白眼都懒得给她,对她的诅咒更是不放在心上。
她还真当自己是瓣蒜了,还诅咒我和我的族人不得好死,你也不瞧瞧我母亲当初立下诅咒之后用什么让诅咒应验的。
就你空口白牙张嘴一说就能让我们不得好死,你那么厉害,刚才咋不跑,非得等我回来给你来个人道毁灭,真是有大病!
我进到左耳室,正准备启动机关往下跳,手里的罗盘突然疯狂抖动起来。我一边去踢机关,一边暗骂一句太不听话。
罗盘里的东西能互相感应,那边越兴奋,这边也会越激动。在这个地方能让它们这么欢腾的,也只有那只长脸尸王了。
我在罗盘的指引下一路狂奔,期间还要用手里的折叠铲解决偷袭的藤蔓,西玛留给我的天心岩在我之前那个背包里。
熟悉的腥臭味越来越清晰,霹雳乓啷的打斗声也越来越近,我刚转过一个拐角,一团裹挟着浓重血腥味的黑影就朝我猛砸过来。
我急忙闪躲的同时一边甩出线去拽要砸墙上的张小哥,一边还要躲避紧接着砍下来的大刀。
唰的一下,我的袖子就被划开了一道半尺长的口子,挂在手臂上的手电也掉了下来。
我一边用折叠铲挡来势汹汹的横劈竖砍、各种角度刁钻的乱挑,一边大声询问:“行吗?”
回应我的是沉重的喘息和抑制不住的重咳,我甚至感觉他的血都到嗓子眼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噗的一口就吐出来。
“先把那口血吐出来!”我稍一分神差点儿被削到脑袋,“卧槽,你生前到底是干啥的,啥套招都没有还能把大刀耍的这么溜!”
我算是知道张小哥为啥一身血了,对面这家伙它明显是开了多个挂呀!攻击不仅路子野、速度卡了快进键,连力道都是二八加重的,这是犯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