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障碍是什么,但越过障碍的办法我一无所知,它好像被刻意掩盖在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之下,我想要探究出个结果的话,我就必须要按照他们给我设好的道路往前走。我不想做那只提线木偶,所以我选择不去深究。
默契保持沉默的我们继续往前走,云海突然停住了,我回头不解的看着他,他指着洞壁,表情十分惊讶。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看到了一个一岁左右的孩子。她和蛮蛮一样是半人半蛇的样子,她闭着眼,趴在洞壁外侧,看着好像睡着了。
“蛮蛮的父母每隔十年就会生出一个孩子,而他们只能和这个孩子相伴十几个月,时间久了,他们身体里的兽性就会慢慢觉醒,在人性尚在时,他们会将孩子赶出来。如果这个孩子爬的太慢,她就会被吞进里面。”我指了指左右,“在这条路上,不知道有多少孩子就这么走完了自己短暂的一生。”
云海不说话了,我看着里面没了生气的孩子,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们继续往前走,洞壁上不时就会出现一个相同命运的孩子。我们还没来得及感慨什么,脚下忽然一震,紧接着又响起隆隆闷响。
我和云海对视一眼,然后我们拔腿就跑。眼看洞道尽头就在眼前,脚下又是一震,我迅速拽住云海往后退了两步,于此同时,一团白乎乎的东西嘭的一声就堵住了洞口。
紧接着那东西嗖的一下就没了,不过我还是看到了上面巴掌大的银白色鳞片。伴随着脚下剧烈的晃动,里面又传出了震耳欲聋的咆哮声。
我快走几步到了洞口,刚探出头准备察看里面的情况,一个洗脸盆大小的流星锤就迎面砸了过来。我赶紧又拽着云海往后退,总算堪堪躲过了这波重击。
虽然没有砸到我们,但来势汹汹的流星锤重击在洞壁上,我感觉整个空间都跟着抖了三抖。
云海问我,这里面打的这么热闹,洞壁会不会被它们砸碎?如果真的被击碎了,我们又会怎样?
我实话告诉他,我并不知道它们这么折腾会不会把这层屏障给折腾碎了,但如果真的碎了,我们当然是必死无疑。毕竟屏障外面不是单纯的水,不说里面的有毒物质,就是里面的各种稀奇古怪的生物也能要了我们的命。
不过现在考虑这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