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伙计之一,这个人好厉害的,大晚上带着黑墨镜竟然完全不影响视力!”云杭还真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崇拜者,积极的给我科普。
吴三爷小小叹了口气,“先吃饭,吃完饭就出发,一切还按原计划来。”
我不知道他们的原计划是什么,我吃饱了,于是离开帐篷回到了车里。不一会儿,云杭跑了过来。
“我要不是闻到了你的味儿,就你现在这张脸,我还真不敢认你!”云杭坐在后排,伸着脖子凑近我吸了吸鼻子,“虽然淡了点儿,但味道没变!”
“你还是少说话吧,我这张脸你又不是没见过,我看你不是认不出,你就是不敢认。”我自己闻了闻,完全感觉不到有什么奇怪的味道,“我到底什么味儿呀,能让你如此的念念不忘。”
“一种无法形容的甜味,让人内心安稳的甜味!”
我有一种五雷轰顶的感觉,小孩子拿了我的糖说我甜也就算了,一个大老爷们儿也说我甜,你逗我呢!
“我以前是不是给过你糖?”
云杭笑得很欠揍,“糖是真给过,但你也是真甜!我知道像你们这种要维持自己冷酷形象的人最不喜欢被人跟糖呀甜呀挂钩,但你必须得承认,你身上确实散发着神奇的甜味!”
“你以前可不止一次嫌弃我太臭了,我记性好,你骗不了我。而且,我身上真的有甜味,为什么我不能招蜂引蝶,很多小虫子不是喜欢甜的吗?”
云杭又是撇嘴又是翻白眼的,“你自己什么情况你自己不清楚呀,还招蜂引蝶呢,一般小昆虫谁敢靠近你呀!行了,不说这件事了,我问你,你知道那个姓张的要去哪里吗?”
“知道。”
“你知道你要去的地方和他要去的地方是同一个地方吗?”
“知道。”我有时都怀疑他在漫长的岁月里还去学了说相声。
云杭用手捧着我的头一阵猛摇,边摇边咬着牙说:“你是疯了还是脑子里进了虫子坏掉了!是不是被刀扎心侥幸活命让你觉得你是天选之子,你觉得再来一刀你照样死不了呀!你是蠢吗,你不知道你俩一起出现在那里会出什么事吗?!”
我把他的手拿开,缓了缓神才说道:“你怎么不想想,他以前来的时候我不来,为什么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