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只留在眼球上,我克服一下就行了。
“您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要带这种东西?”
你既然不嫌累赘的带了,那就证明这东西对你来说是有用的,那还有什么好问的。
“你对我的称呼很奇怪呀,你叫我白爷也就算了,你还一直您呀您的,我怎么感觉你有点不对劲呀。”
我的观点啊,像他这种人,除了调侃,称呼一个人您的时候,那就是真的敬重。
我感觉他不像在跟我开玩笑,但是吧,我也没做什么值得他敬重的事呀。
他声音带着笑说道:“您可是尚云阁的白爷!”
咋滴,是我对犯罪分子的打击力度还不够大吗?
“我听你的语气不像是在嘲笑我,可我不记得跟你们这个行业有什么好的交集呀。你看我,把多少盗墓贼送进了监狱,还有几个挨了枪子儿,一命呜呼了。怎么,我送走的那都是行业败类,你觉得我是为你们这个行业清理门户了?”
“以前的尚云阁呢?”
我仔细想了又想,还是觉得不应该。那时候虽然跟他们这些误入歧途的手艺人交集不少,但我觉得他们同样不待见我。
想不出所以然来,我就笑着摇了摇头,“时间太久了,很多事都记不得了。”
“确实。”
我不知道他这个确实是什么意思,不过他没有再说话,我也就没有再找话题。
我们两个埋头往前走,跟在我们身后的巨蛇终于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天黑之前,我们找到了另一半罗盘。
当时小亦正端着锅准备做饭,他背对着我们,完全没注意到多了两个人。
我懒得开口,索性就用手里的药器丢过去砸他。他躲过了偷袭,同时把他手里的锅还给了我。
锅接住了,水洒了我一身。
小亦一脸凶狠的回头,然后愣住,随即冲上来抱住了我,也不嫌弃我这身颜色和味道都古怪的衣服,以及更古怪的我。
多么愉快的见面场景呀,看把孩子激动的,都哭了。
哭痛快之后才想起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于是他赶紧把好消息传送回远在千里之外的基地。
驻守在盆地四周的其他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