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消息开车赶了过来,我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一出来,几个人一窝蜂就朝我扑了过来,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我刚换的衣服还得再换。
最后,还是小亦发威把几个人揪到旁边,我才得以喘口气。
被蹭了一身的鼻涕眼泪,小斯赶紧又给我拿了新衣服让我换。刚换好,小亦就说云海要跟我通话。
“我回来了。”
我觉得大家都这么熟了,没必要自报家门了。还有呀,讲事情要抓重点,对于苦等许久的人来说,平安归来的消息最重要。
电话那头的云海沉默良久,最后一句话没说就挂断了电话。
小斯在我旁边守着,他问我他云哥是不是没睡醒在撒癔症,不然怎么不说话就挂了,也不问问我有没有受伤。
我笑他不懂,我现在什么情况,小亦早就跟他汇报了,他现在只需要确定一件事,我真的回来了。
他无法亲眼看到我,所以他要亲耳听到我的声音,这样他才能安心。
小琪说为了庆祝我的平安归来,我们晚上聚餐,吃罐头火锅。我没有意见,他们开心就好。
黑瞎子没走,小亦跟他说,我们可以把他送到有公路的地方,也省得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茫茫戈壁上演荒野求生。
他肯定有他要做的事情,既然出来了,那就意味着要办的事情在戈壁之外。有车可以搭,为什么不搭。
为了不让小亦他们担心,我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
被那个疯女人弄出来的伤口只剩下一道道血痕,除了颈部那一道,其他露在外面的看起来也不严重。
我说没事,他们很乖的没有追问。
追问也问不出答案,这是他们早就学会的道理。
吃过晚饭后,小亦把几个人赶回自己的车里,让他们收拾好东西,说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
“哥,你的眼睛怎么样了?”
我把脸上的衣服掀开,示意小亦自己看。
他摇了摇头,把一块冰冰凉凉的湿毛巾递给我,“敷上可能会舒服些。”
我把毛巾折好盖在眼睛上,没了光的折磨,确实舒服不少,我安慰他:“别担心,能解决的。”
“哥,你身上那些血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