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东西里面真有这种可怕的寄生虫,万一虫子爬出来再祸害其他人怎么办!你这是运气好,送进火化炉之前舅舅舅妈多看了你一眼救了你一命,要是哪个人运气不好错过了最佳时期,那可就真死了!赶紧的,我跟你去找!”
杜铭起身也要跟着一起去,邢楠马上又帮杜泽说话,还邀请我跟他们一起去。
我其实不想去,因为我脸上的伤,我嫌被人问的麻烦。不过老纪说他也要去,还叫上我一起。为了佣金,我只能跟着走了。
邢楠开车,我坐副驾驶位置,老纪和他外甥在后排坐着。
杜泽说那个珠子被他放在了学校游泳馆的更衣室,他个人的储物柜里。
“说说吧,”邢楠边开车边审讯,“那东西是别人送你的,还是你自己买的?”
“我自己买的。”
“从哪儿买的?我记得你今年没有出过远门。”
“在那个新月饭店啊——!”
邢楠直接把车撞树上了,多亏是红绿灯路口,多亏刚才等红灯,车子刚起步速度不快。
我推了推没回过神来的邢楠,他下意识的转头看我,我指着自己的脸朝他大声喊:“你是不是对我这张脸有意见!要不是我反应快,我脸就拍挡风玻璃上了!这要是真撞上去了,我这一脸的血痂还不得全张嘴笑,我这张脸还要不要了!”
“对,对不起!”被我这么一骂,邢楠总算回过神来,“哥你胳膊流血了,我们要不要先去医院?”
车窗玻璃被敲响,一位交警在车外示意我们开门下车。
邢楠下车后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个急救包先给我,然后才跟交警解释怎么回事。
胳膊上的血是不小心蹭到了还没有脱离的血痂,我擦血的时候,杜泽小声问我:“我哥刚才那么激动,是不是跟新月饭店有关系?”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抬手招来一辆出租车,把他塞进后座,跟邢楠和老纪打了声招呼后坐上出租车带着杜泽先走了。
邢楠的激动当然和新月饭店这个名字有关系,当年邢森失联,有线人透露消息,说是看到邢森失踪前跟几个人进了新月饭店。
老韩多次前往新月饭店例行询问,新月饭店方面均以保护客人隐私为由拒